一般,撕心裂肺。 终究还是被将了一军,她笑自己的幼稚,痴心妄想。 笑她对亲情的摇尾乞怜的样子,简直是世界上最下贱的生物。 笑她那个一屋一灯四人三餐春秋冬夏的痴念。 那是属于爷爷奶奶和她的。 怎么能随便套在别人身上。 她傻乎乎地献殷情,却不知道别人根本不需要。 她早已经向他们投了诚的,都怪她不肯多走一步,跟她一起跳那深坑去。 她没有去自习室,也没有回家。 在下午四点钟空荡荡的复兴路,稀薄的阳光毫不吝啬的从南照到北。 这次,穆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大戏的鼓点已经在秋禾心里提前敲响。 秋禾丢下了一堆人,一个人走在前面。 身后穆妈陪着笑,和众人告辞。 待他们车开走后,穆妈才追上秋禾,恨恨地拧了下她的胳膊,歇斯底里冲着秋禾喊。 “你怎么回事儿,那副死样子摆给谁看,谁要看你那张死脸呀!你妈我欠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