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胡这位首领的爱妃,眼下地位自不用多说,她的帐篷着火吸引了附近上百人前来救火。 喝的酩酊大醉的赫哈蹋也被这一则消息惊醒,连忙去看望他的爱妃。 然后……就看到了衣冠不整的阮汝婷和赵儋。 赫哈蹋愣住了。 有大臣附耳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赫哈蹋:“有人到的时候,这两个人就已经在了,并且……没有穿衣服。” 赫哈蹋的脸刹那间黑了下来。 “大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他强闯进来非礼我!”阮汝婷跪下来,抱着赫哈蹋的腿哭诉道,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赫哈蹋何等人物,又岂是她能骗得到的,当即用林胡语怒喝一声:“贱人!” 随后便一脚把她踹开,怒目看向赵儋。 赵禹在篝火晚宴结束后,发现赵儋不见,本就心觉不对劲,差人在四处寻找,忽然听闻失火的消息,便前来看了一眼,来到了近前,迎面却见赵儋和一个女子跪在地上,赫哈蹋的脸阴沉着。 赵禹顿觉不妙。 他的到来也被发现,有人在赫哈蹋身边提醒道:“赵禹来了。” 赫哈蹋转头看了一眼赵禹,其眼中森寒与怒意顿时让赵禹心中一紧。 但事情总得解决,得先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赵禹走上前去询问道:“林胡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何以使我赵国人跪在这里?” “哼,你也好意思问。”赫哈蹋冷哼一声。 林胡大臣呼瓦塔冷着脸对赵禹说道:“这个赵国人……非礼大王的妃子,你要给我们林胡一个交代!” 赵禹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望向赵儋。 赵儋此时脑子完全成了一团浆糊,但还是听清了这句话,于是连忙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是这个女人勾引我,她污蔑我!” 直接给赫哈蹋气笑了:“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是你出现在她的帐篷里吗?” 赵儋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赵禹深吸一口气:“林胡王能否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和他单独说几句,我保证会给你一个令你满意的交代。” 赫哈蹋摆了摆手。 赵禹瞥了一眼阮汝婷,这女人是被赵国送给林胡的,却没想到今天竟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阮汝婷不敢与赵禹对视,见他投来目光连忙低下头。 赵禹走上前去,蹲在赵儋面前,问道:“确有其事吗?” “叔父,我真的没有非礼她!”赵儋连忙辩解道。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副打扮吗?”赵禹皱眉问。 赵儋看着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顿时噎住了,实际上跑出帐篷的时候他和阮汝婷几乎没穿,这几件还是后来赶来救火的人给他们遮体的。 “你怎么如此糊涂!”赵禹恨铁不成钢,指着他狠狠说道。 赵儋耸拉着脑袋。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将来龙去脉说一遍。” 赵儋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从篝火晚宴说起,说道自己喝得迷迷糊糊,一醒来就在阮汝婷的帐篷前,随后发生了关系,紧接着便起了火。 赵禹听得皱眉。 这描述怎么看怎么像赵儋酒后乱性。 赵儋连忙又拉住赵禹的手臂:“叔父,你要帮我啊!” 赵禹不说话,挣脱他的手,站起身走开了。 一旁和赵禹一起来的赵国大臣赵千问道:“兄长,该怎么办?” 赵禹沉着脸,说:“长安君为赵国牺牲良多,昔日去齐国做过质子,但今日他怕是要再为赵国牺牲了。” 言下之意,赵儋这回要付出代价。 赵国和林胡相比,确实是赵国占尽上方,但如今以赵国的情况也不宜轻启战端,如果将和林胡开战,与一个公子之子的存亡相比,那赵儋还是死得其所比较好。 毕竟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当然,若说死,那也未必,保住其性命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赵千皱眉问:“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世间安得两全法啊……”赵禹叹气:“但怎样处理,也不能我来下决定,否则长安君必然记恨我,我会尽量拖延时间,看邯郸想要如何处理这事。” 他向赫哈蹋走去。 与此同时,赫哈蹋那边,几个将军正在怂恿赫哈蹋:“大王,七国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林胡人可以被打败,但不能被侮辱,我们不如召集大军,重整旗鼓,攻打赵国!以解今日之辱!” 赫哈蹋心情差到了极致,但理智尚存,他对阮汝婷无情分,毕竟认识也不到一个月,今日之事无非是让他恼怒罢了。 听闻此话,刻意放高了声音:“好,众卿说的是,传我命令,明日召集各部落议事!” “林胡王不可!” 赵禹听闻后连忙劝阻道:“大战一启,于赵、于林胡都难免劳民伤财,届时生灵涂炭,两败俱伤,殊为不智,还望林胡王三思!” 赫哈蹋冷笑:“你说的好听,那你打算给我怎样交代?算了,你也不必说了,我先杀了这厮再说!” 说着便拔出了身旁侍卫的短剑。 赵禹心中一紧:“林胡王,可否给我赵国一个面子,赵儋是长安君的儿子,长安君不过这一个儿子,若杀他便是绝了长安君的血脉啊!” “不杀也行,把他阉了。”赫哈蹋略微思考了一下,摆手说道。 赵禹无奈,那不还是绝了长安君的血脉,他连忙又好言劝说。 赫哈蹋大怒:“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待怎样?莫不是来戏耍我?” 赵禹叹气,也知道赫哈蹋这属于三分怒气七分虚张声势,战端启与否,关键不在一女人身上,所求不过利益罢了。 “先前我
第五百八十二章 处置赵儋(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