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林婉儿头顶的不要颤个不停,她下意识的就轻轻拽了拽楚渊的下摆。
楚渊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那萧永琛便哈哈大笑道:“开个玩笑,婉儿你不介意吧?”
林婉儿红着脸道:“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
萧永琛叹了口气道:“人到七十古来稀,十年少小,十年老弱,还剩五十年,再分成日夜,只剩二十五年的光景。”
“二十五年,再遇上刮风下雨,三灾六病。”
“人呐,这辈子又剩多少好光景?”
“所以及时行乐,才是大道。”
楚渊出言道:“文王爷天玄的境界,活到一百五六不是轻轻松松的吗?”
“如今发出这样的感慨,是在齐国过的不如意吧?”
萧永琛笑声戛然而止,目光冰冷的看向楚渊。
林婉儿刚要开口,就被楚渊突然上前的身子堵了回去。
开玩笑,这丫的都要入赘到大明了,还能让他再调笑林婉儿吗?
楚渊忍无可忍,拍了拍手。
一直在门口等候的红梅迈着莲步走了进来,在阁中央扑通跪倒在地。
萧永琛脸一楞问道:“这是何意?”
楚渊走下台阶,站在红梅身边作揖笑道:“文王爷,齐国如今的处境,世人皆知,您又何必知而不言呢。”
“这位是我们雨霁宫尚服局的女官,名叫红梅。”
“在前不久,我到桃花园巡视,无意间撞破了一件有关王爷的事情。”
楚渊话说到这便陡然停住。
萧永琛果然忍不住问道:“关于我的事?”
“对,事关王爷以后的处境,更关乎到明齐两国的关系。”
萧永琛摩挲着手中的折扇,沉默片刻,笑道:“这就是你说的礼物吧。”
楚渊也是在心里冷哼一声。
都说你是无所事事的纨绔王爷,骗鬼呢,纨绔王爷能有这样敏捷缜密的脑子吗?
“红梅,把事情的经过和文王爷细细的讲一讲。”
跪在地上的红梅,泪洒满襟,毫无遗留的将朝天歌如何让王鑫海挟持自己的弟弟,逼迫自己将乱人心性的蚕丝加进二公主的礼服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婉儿捂住小嘴,后怕的看着楚渊,有些愧色的低着头,掰着手指。
“文王爷,此事你可听明白了?”
萧永琛将折扇放到桌上,拿着茶杯喝着。
“听得真真的,不过我凭什么信你这么个摇唇鼓舌的太监?”
楚渊双手交叠自然垂下笑道:“文王爷且看你身后的茶垫。”
萧永琛转身拿过茶垫端详了起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只有那朵用银线绣着的梅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活灵活现。
“想必您也不差一炷香的功夫吧,您只需将手放在上面,咱们喝完两壶茶,一切便会明了。”
“好,便依你,反正也不碍事。”
楚渊笑道:“王鑫海,在外面看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进来了?”
王鑫海冷着脸走了进来,指着楚渊道:“你骗我,你根本就是今天才认识萧永琛,和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铁哥们!”
萧永琛抬起一只手,袖子滑落。
他顿时来了精神:“有点意思,喂,他说什么你就信了?”
王鑫海以为自己已经是必死的处境,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情绪激动的扯着嗓子喊道:“我当然没有全信他,若不是他给我吃了毒药,我断然不会傻到成为他的傀儡!”
楚渊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其实给你吃也只是普通药丸罢了,本来是想给一个笨蛋疗伤用的,便宜你了。”
王鑫浩双血充血,他疯魔的扑向楚渊,想要和他同归于尽。
只见楚渊冷哼一声,以右脚为中心,左脚旋转,侧了个身子。
真气汇聚到拳头,狠狠的挥向他的肚子。
只听闷哼一声,王鑫海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的跪在地上。
“红梅,你弟弟已经救出来了,这个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只见红梅毫不犹豫的拔下头顶的簪子,朝着王鑫海的胸口刺了下去。
王鑫海嘴角流着鲜血,猛咳两声,身子向后倒去。
死了,还瞪着一双大眼,不甘心呐!
等到他的尸体被拖了下去,红梅匍匐到地上:“红梅愧对殿下,不愿再活在世上,下一世再报答殿下之恩,红梅去了。”
说罢,她紧握手中的簪子,朝着自己的脖颈刺去。
不料被楚渊一脚踹飞。
林婉儿起身,提着裙摆走向红梅,将她环抱在怀里。
“红梅,这些年你在宫里,我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