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寻?那孩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
蔺太太伤感不已,眼泪哗哗的流。
周妈妈便道,“这年头,好心人还是多,五少爷不会有意外的,太太您宽心些!老奴记得,五少爷的左手腕子上一块鸡心形状的胎记,红艳艳的颜色,可显眼了,只要肯下功夫找,说不定老天爷开眼,就能找到呢?”
“哎,此事再说吧。”蔺太太不是不想寻,而是怕一次次寻不着的伤心,“小赵和她相公两人,暂时安排到我这边住下吧,四少奶现在心情不好,别得罪了客人。”
“嗳!老奴这就去布置房间。”
赵锦儿和秦慕修便歇在蔺太太院子里的厢房内。
她给的方子很简单,配药也很常见,之所以药效好,是每种药的配比很精妙,且熬药时的火候掌握得好。
第二天下午,蔺记药房的几个大师傅就带着药童搓出来第一批丸药。
赵锦儿检查过后,给了点改进意见,“基本有九成成功了,熬药的时候,川贝粉和枇杷叶的先后顺序不能搞错,糖浆和面粉的量也要掌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