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没胃口。
赵锦儿劝道,“裴大哥,停灵得七天呢,你要是把身子熬坏了,怎么给奶奶送山?再说,奶奶见你这样,走得都不安生。”
裴枫这才勉强喝了点面汤,“大恩不言谢,今日要是没有你们,我肯定乱了阵脚,都不能让奶奶体体面面的走。”
赵锦儿道,“裴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见外话?”
“你们跟着累了一天了,都回吧。”裴枫又道。
秦慕修走出院子,朝天一看,起码子时了,要只有他跟赵锦儿,不回去就算了,秦珍珠毕竟是未嫁小姑娘,在外头过夜不大好。
就道,“那我们回了,明儿再来,裴兄你节哀顺变,没几个月就要秋闱,不宜大喜大悲。”
裴枫点头,“知道。”
秦珍珠今天是难过坏了也累坏了,在驴车上就睡着了。
把她先送回老屋,两人才回新家。
洗漱好躺到床上,赵锦儿只觉浑身都要累散架了,倚在秦慕修怀中道,“裴大哥好可怜啊,长这么大,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现在连相依为命的奶奶都走了,就剩他一个。”
秦慕修眉峰动了动,“裴奶奶临走前,说裴兄是在郡上的胭脂街捡到的,说不定他生父母的家就在那附近。”
赵锦儿立刻来了精神,“裴奶奶最后留下这句话,是不是想让他寻亲啊?”
秦慕修撇撇嘴,“也许吧,只可惜他身上什么信物都没,走丢的时候年纪又太小,什么都记不起来,光凭这点线索,这亲怕是不好寻。”
赵锦儿却道,“那也未必,或许他身上有什么独特的胎记呢?他不记得没关系,只要他父母记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