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欺人太甚!攀上了高枝儿,竟然就撕毁了和我们蔺记之前的契约!我这批药丸,做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就差他家答应的那批柴胡了,现在竟然跟我说没有!”
旁边的锄药安慰道,“太太莫急,我再去旁家收收看。”
“今年京城风寒盛行,春季柴胡都被京中的药商收走了,现在只怕所剩无几,就算有剩的,那些药商都坏得很,奇货可居,待价而沽,咱们现在去收,那就是认宰。”
锄药唉声叹气,“这可怎么办呢?”
门房就在这时通传道,“太太,秦相公赵娘子来了。”
蔺太太回身,看到赵锦儿,连忙就拉了进去,“锦儿,你给的那个配方里,柴胡能不能用旁的药替一下啊?”
赵锦儿方才听到了蔺太太的话,知道是冯家原本答应给的柴胡没供应上,若从别处再采购,贵不说,还不一定能采购得到。
想了想,道,“青皮、陈皮、枳实、郁金这几样都能代替柴胡,不过效果稍微减弱些,倒也不至于影响疗效。其中郁金最好,青皮最次。”
郁金的价格比柴胡稍贵,青皮的价格则是比柴胡便宜不少。
蔺太太想了想,对锄药道,“用郁金。这是咱们第一次上成药,药效好,会带来好口碑,有了好口碑,不愁以后的销路。”
锄药应了一声,便出去办了。
到门口时,蔺太太喊住他,“别从冯家采,他们既然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一点点的把跟他家的合作全部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