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是真要参加,但是肯定不能用这幅画。这幅是送给你的,参赛我会另画一幅。”
开玩笑,自己美貌如花的娇美小媳妇,怎么能让那群风骚入骨的文人才子看了去?
不知道怎么意银呢。
赵锦儿哪知他藏私的心理,笑嘻嘻的小赵卖瓜,自卖自夸,“相公你要是参赛,那些个才子们,可要伤心了。”
秦慕修轻拧她嫩豆腐一般的腮帮子,“你跟谁学得这般油嘴滑舌?”
“你上回不是教柱子他们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家都说我以前老实,你说我跟谁学的?”
秦慕修哈哈大笑,无奈地摇头,“你这孩子。”
赵锦儿看到两个小的练的字,柱子的不咋地,木易的却写得遒劲有力,都快赶得上秦慕修。
惊叹之余又觉手痒,“天哪!木易的字写得这么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果然严师出高徒!这几天忙,我都没练字,不行不行,你以后也对我严厉些,跟木易一样,我也想像他写得这样好。”
说着,铺上一张纸,就着他们用剩的墨水,就开始临摹木易的字帖。
看着她争强好胜的小模样儿,秦慕修哭笑不得,少不得手把手教她走笔。
练完两张字,时候就不早了。
正准备回屋歇息,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
“阿修媳妇在家吗?”
乍一听,赵锦儿还以为是老宅那边来人了,惊得一跳,“不会是大嫂怎么了吧?”
秦慕修摆摆手,“不是老宅的人,大娘她们来,都是直接喊你名字。”
“那是谁?这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