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逃到屋里。
裴枫跟进来,道,“这家人也是穷得可怜,时常连饭都吃不上,我只要在家开伙,就送俩馒头去。”.
赵锦儿听了,更是心疼,“苦了孩子。”
这两人同情心泛滥,唯有秦慕修冷漠道,“两口子不都在外头做工吗,怎么会过成这样?”
“那我就不知道了。”裴枫耸耸肩。
“你最好留意着些,一家四口,三个都能做事,穷成这样,属实不正常。”
裴枫本想骂秦慕修冷血,转念一想,又觉得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奶奶在的时候,年事那么高,靠着日夜做针线活,都把他养活大了,家里也收拾得齐齐整整。
这两口子顶多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呢,过得这么潦倒,实在不应该。
不过他寻常都在书院,很少着家,管那么多也没用,裴枫懒得多想。
“不管他们,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挪开他那张简陋的小床,卸下一块墙砖,从里摸出一块红布。
赵锦儿接过来,打开一看,“哇!三百两银票!裴大哥,你发财啦?”
裴枫指指秦慕修,“不是我发财,是你发财。”
赵锦儿懵的很,“几个意思?”
“这是你相公的奖金,他的画儿,在诗画大赛中拔得头筹,斩获桂冠。”
赵锦儿愣了片刻,才跳着抓住秦慕修的双臂,“真的吗!相公你好厉害啊!”
又问,“你什么时候画的画儿,我怎么不知道?”
秦慕修看着她乐开花的样子,刮了刮她娟秀的鼻头,“画你的时候,顺手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