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不要乱说。”黑影里的裴枫,沉吟片刻,冷下脸道。
……
这边赵锦儿算完账,伸了个懒腰。
“以前羡慕人家地主老财,没想到地主老财这么累。”
油黄的灯光,给她冰清玉洁的雪白脸庞,镀上一层淡淡金黄。
修长的羽睫,含水的秋瞳,俏挺的鼻尖,娟秀的樱唇——精致的五官凑在一处,每一样都那么好看。
再往下,是白腻修长的脖颈,逐渐隆起的玉芽,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秦慕修喉结一滚,小腹到胸口,都有一团火在烧。
前世那么多美人,温婉舒柔的温婵娟,热烈侬滟的匈奴公主,还有数不尽的长安花,却从未有一个入过他的眼,更别提入心。
唯有一个赵锦儿,像头迷途的小鹿,迷迷糊糊的一撞,就撞进他心头最柔.软的一块。
娇妻若此,夫复何求?
展臂将她勾入怀中,“外头月光不错。”
赵锦儿疑惑,“今晚不是阴天吗,有月光?”
说着,就疑惑地扭头朝外头看去,“哪有什么月光啊!”
刚回头准备嗔怪,唇瓣就被印上。
“呜呜~~”
“别说话~”
赵锦儿的唇瓣柔.软温暖,像两块诱人的玫瑰豆腐。
秦慕修贪恋这点香甜,不断地予取予求。
一个进攻,一个失守。
玫瑰豆腐渐渐融化……
“姐夫!今天的字练好啦!你快给我批批!”
柱子冷不防冲了进来。
“咦,你俩干啥呢!大热的天儿,抱一起不热吗?”
赵锦儿羞得躲在秦慕修身后,恨不能在地上捣个洞钻进去。
秦慕修则是冷着脸,“带你读了这么多天书,难道不知,进旁人的屋,要先叩门吗?”
柱子吐吐舌,“我急着让姐夫批字,没想起来。”
柱子得意洋洋的拿出自己的字,今晚写得特别认真,姐夫定要夸奖的。
秦慕修看都没看,“重写三遍。”
柱子仿佛被泼头一盆冷水,“啥?”
“重写三遍。”
柱子当场急眼,“我今天写得很认真啊!”
“四遍。”
“啊?”
“五遍。”
柱子总算是瞧出来了,姐夫不高兴,很不高兴!
完犊子,这两口儿刚才肯定是在打架,要不姐夫干嘛把阿姐架得那么紧?
自己这是撞上枪口来了。
只得自认倒霉,垂头丧气的退了出去。
赵锦儿这才探出小脑袋,捂着嘴巴笑道,“人家写得挺好,你还罚他。”
“读书是为了明智,字练得再好,脑瓜子不开窍,白搭!”秦慕修端起脚盆,气呼呼的出去了,“你这些天辛苦,泡个脚再洗澡,晚上好睡。”
……
又忙活了几日,所有药种都种妥当了,只是烈日炎炎,种子不发芽。
秦大平道,“再这样旱,就得引水灌溉了。”
秦虎为难道,“这片地靠在山脚,附近没有湖河,就是因为引水困难,才没人开垦。上百亩的地呢,现挖水渠也来不及。”
一家人不由陷入困境。
尤其是赵锦儿,急得直挠头,“都怪我,都怪我!我只想着草药种起来不怎么需要浇水,没想到种子发芽必须得有水。这可怎么是好!”
秦慕修安慰道,“不怪你,怪我,是我没考虑周全。”
赵锦儿带着哭腔,“怎么能怪到你头上,你又没种过地,是我太疏忽了。”.
秦慕修道,“咱们不是分配好了吗?体力活儿你多担待,动脑子的事儿交给我,我这个军师没当好,你自然打不了胜仗。”
赵锦儿长吁短叹,“现在怪谁都没用,种子要是发不了芽,闷烂在地里,咱们可不得血本无归么?老天爷啊,要是现在下一场大雨就好了!”
话音刚落,一道强光,猛地在每个人脸上闪了一下。
紧接着就是一阵轰隆隆的雷声。
王凤英一拍手,“打雷了!”
秦大平也兴奋道,“要下雨了!”
秦虎看着赵锦儿,“老三媳妇,你这嘴巴,也太灵了吧!”
打过雷后,天就黑了,闪电一道接一道劈下来。
俄顷,雨水如瓢泼般从天下哗啦啦落下来。
一家人转愁为喜,“这雨一下,哪里还用得着挖渠引水?”
大家都夸赵锦儿嘴巴灵,跟老天爷求雨得雨。
连王凤英都忍不住赞道,“我家锦丫确实有两分狗屎运。”
秦老太翻她一眼,“嘴巴吃屎了?就不能说点好的?这明明是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