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一哆嗦。
秦慕修轻轻握住她手,眉心慢慢攒到一起。
吓他的姑娘,当真是活腻了。
冷冷看向章五仁,不紧不慢道,“二姑父对东秦律法如此熟悉,想必应当知道有夫之妇与有妇之夫通奸,是什么罪名吧?”
章五仁一怔。
东秦是礼仪之邦,通奸可是大罪名!
轻则割了耳朵,在脸上烙上“奸夫银妇”的字样发配边疆,重则脱光游行再浸猪笼。
比敲诈勒索严重不知几条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慕修无甚表情,“没甚意思。就是听说二嫂诞下的两个孩子并非我二哥的种,还闹着想和离,想从中说和说和,省得我二哥脾气这个爆碳脾气,万一咽不下这口气,去衙门告状……”
说着,又朝章五仁一笑,比刚才还要无辜、无害。
章五仁这次却再也不敢小觑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气得脸色通红,“你威胁我!”
秦慕修微微一笑,也不否认,“是的呢。”
章五仁伸出食指,“小子,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平安郡,是我的地盘!你就不怕死!”
相对于章五仁的恼羞成怒,秦慕修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我们三个人呢,二姑父想把我们都打死?哪怕是二姑父的地盘,二姑父也兜不下这么大的命案吧?”秦慕修似笑非笑,“再说,这附近又没个湖没个塘的,我们也不会失足落水,一下子堵不住三张嘴啊。”
章五仁脸色大变,“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慕修冲他诡异一笑,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