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牙齿下卷来卷去,秦慕修心头的火光又微微燃起,“我干嘛了?亲亲自己媳妇也不成吗?”
赵锦儿巧笑倩兮,小拳拳在他肩头捶了两下,捶过又心疼,怕自己下手太重,轻轻揉了揉。
“相公你还真别这么说,我听我爹说过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说说。”秦慕修抬起耳朵,这丫头,肚子里典故挺多。
“说啊,这从前有个书生,跟邻居一个姑娘生了情愫,都私定终身了,孰料这姑娘转头嫁给一个屠夫,那屠夫又凶又丑还穷,偏人家姑娘劝不听,一心一意要跟屠夫过日子,书生百思不得其解,悲痛欲绝,不吃不喝数日,眼看就要死了,一个癞痢头和尚路过他家门口,嘴里嚷着说自己能治百病,书生娘没了法子,就让瘌痢头和尚给她儿子死马当活马医瞧瞧。”
“和尚进屋后,给了书生一面铜镜,这书生啊,就看到镜子里有个女子曝尸山野,先路过一个男人,吓得拔腿就跑,又来个男人,见女尸衣衫褴褛,就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她盖上,最后还有个男人,着实同情这女子,在旁挖个坑,将她葬了。”
秦慕修难得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呢?”
赵锦儿故作玄虚,嘻嘻一笑,“这书生也问和尚,给我看这个作甚啊?和尚说,你再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