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憋得没办法了,就叫个大夫进来看。
大夫看完开上一副利下药,服用了,哗啦啦泻下来起码三四斤污,泻完,又能憋七八天下不来。
如此反反复复治了半年,一点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现在可不就是吃两口便胃胀胃烧,半夜都得坐起来打好几次嗝。
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熬煞人也!
而她这个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还不就是她那个不孝子封商樾秋闱失利之后。
大房长子封商彦五年前就考中状元,做了大理寺卿,将来还要袭承恩公的爵位,而她这个不孝子,考了两届,连个举子都没考上,快二十了,还只是个童生!
说出去都嫌丢人。
她能不闷得慌吗!
成绩下来那一天,她气得一天都没吃。
后面又卧了整整五天才起来。
之后就落下这个毛病。
看了那么多大夫,没一个能给她个准话的,她都快不抱希望了。
如今赵锦儿把她的病症看得这么准,她自不能放过机会。
也不摆谱儿了,连忙道,“是是是,赵娘子说得是,我记岔了,我这毛病,确实反反复复有半年了,你可有好法子治愈?”
赵锦儿撇撇嘴,她哪里知道大宅门里的这些个弯弯绕,只心想这二太太记性也太差了吧!
自己的病都能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