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绵绵被皇上这奇怪的脑回路整蒙了,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爱吃,所以就爱早就研究怎么做。”
晋文帝一怔,旋即笑了,“挺好。”
壮年男子喷薄的气息就在耳边,蔚绵绵实在坐不住了,从秋千架子下来,“臣妾给皇上推秋千吧!”
晋文帝一整个大无语,年轻时,他也有过给宠妃推秋千的经历,倒没哪个女人给他推过。
“行……吧。”
不料这丫头力大无穷,竟然把他推得老高。
“够不够了!不够的话我还能推得更高!”
“够了够了!”
从架子上下来的时候,晋文帝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大不妙”的病人了。
作为一个成熟的君主,这些天,他考虑了很多事,当然,包括后事。
最让他焦灼的就是身下这个位子到底传给谁。
三个儿子,老大无才,老.二无德,老三年幼,传给谁,都势必给东秦带来惊天动地的动荡。
这种焦灼,如影随形,如蛆附骨,让他根本无法放松哪怕一刻。
但是方才在秋千架上,他竟然完全忘了。
这个小丫头,似乎有种魔力,能给他带来快乐和放松。
比皇后和那些妃子都好。
她们都忙着算计他,早没了初心。
不知不觉竟过去大半个时辰,与赵锦儿约定的治疗时间就要到了,晋文帝与蔚绵绵告别,内心竟有小小的不舍。
蔚绵绵自幼得父母珍爱,性格坦率而大胆,咬住唇瓣,一把扯住晋文帝的衣袖,像七岁那年,闪着大大的眼睛,问道,“皇上,你不喜欢臣妾吗?为什么把我们选进宫,又不临幸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