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在石元忠,治好了无数病人。”
众人皆是一惊,果然是跟山长相熟的人,随随便便一个履历,拿出来都是吓死人。
天花,那可是不治之症!
得上了要么等死,要么求老天爷饶命,这个其貌不扬的大夫,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汤大夫连忙道,“赵山长别寒碜我了,我哪里有治愤天花的本事,我也不过是一切听你的指挥,打打下手而已。真正治好病人的,是你的神药!”
众人又是咽口口水,没想到啊,厉害的人还是自家山长。
连天花都能治好,有这样的山长,医堂的未来,不用担心,从这里走出去的每一个学生,想必都会成为人中龙凤。
介绍过后,赵锦儿便直接留下了汤大夫。
到底是旧识,又是老乡,赵锦儿亲自领他到宿舍。
命人收拾出一间位置很好的屋子出来,“汤大夫,宿舍不比家中,就委屈您了。”
汤大夫连连拱手,“我是来学习的,又不是来享福的,再说,这屋子已经很舒适了,想来赵山长为了医堂,付出了很多心血。”
“不只是我,医堂里的每个大夫,都付出了很多,欢迎您加入,将来,您肯定也会为医堂的壮大和繁荣出一份力的。”
说着,肚子里的孩子突然狠狠蹬了一脚。
赵锦儿的面色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汤大夫赶忙道,“赵山长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去歇着。五个多月的身子很重了,你可要小心着些。”
赵锦儿点头,“是有些累,不过不要紧,明天我就不过来了,可以在家歇一天。”
汤大夫想起刚才那人说的话,说她是当朝太傅的夫人。
在心里思前想后地琢磨了一番:难道,这位小赵娘子,是和秦公子和离了?
毕竟,秦公子现在泉州的安乐侯府里,那府里的人,喊他什么少主来的。
反正他是没想起来,把秦慕修和太子太傅联系到一起。
“那……等下有人来接赵山长吗?”
赵锦儿笑笑,“有的。汤大夫若是有空,可以到我家坐坐。”
“一定,一定,等安顿好,定去拜访。”
接下来的几天,赵锦儿忙着与工部对接舆图,都没有去医堂。
汤大夫在医堂安顿好,也熟悉了医堂的规矩,写了一封家书回家,跟夫人老母报了平安之后,便想着去拜访一下赵锦儿家里。
毕竟是老乡嘛。
跟花镛打听了地址之后,买了些糕点,汤大夫来到赵锦儿家。
抬头看到匾额上大写的“秦府”二字,汤大夫懵了。
秦府?
当朝太傅也姓秦?
这也太巧合了吧!
赵锦儿听说他来,亲自迎了出来。
“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天我都在忙其他的事,没空去医堂,汤大夫还适应吗?”
汤大夫连连点头,“适应适应。这不都安顿得好好的了嘛?就想着来拜访拜访赵山长。”
赵锦儿命草儿接过他手里的糕点,“太客气了,来叙叙旧,何必带东西!”
两人寒暄了一会,王凤英听说来了个泉州老乡,赶忙来添茶,“这位大夫泉州来的呀!哎呀呀,老乡啊,以后常来坐啊!在京城呆久了,天天听到的都是京片子,还是家乡话听着悦耳。”
汤大夫看着王凤英的架势,不像是下人,倒像是赵锦儿的婆婆似的。
心里更疑惑了,怎么,这太傅也是泉州人士?
合着赵娘子嫁两次人,嫁的既是同乡,又是同姓?
这也太……
赵锦儿跟王凤英介绍道,“这位是汤大夫,就是咱们泉州郡上的,医术很高明的,如今也来医堂了。说起来,我们家跟汤大夫的渊源深着呢,还记得二哥当年腿受伤吗?就是汤大夫给接骨的。”
王凤英眼睛一瞪,“哈,还有这等事!汤大夫今日一定要留下来用个便饭,让我们好好谢您!草儿,快去,把二公子请出来,让他出来谢谢恩人。”
汤大夫一头雾水。
待看到从后堂走出来的秦鹏之时,他立即就认出来了,当年,赵锦儿两口子,把血淋淋的秦鹏送到他的医馆里时,确实是他亲手给秦鹏接的骨,他这个人记性特别好,一般看诊过的重症病人,都会留下印象。
但现在的情况太诡异,他不由又打量了秦鹏两眼,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人之后,他意识到一个问题:
赵锦儿的男人,并没有换过。
要不,怎么可能还和秦慕修的二哥生活在一起呢?
那安乐侯府的那个男人,是谁?
难道,这世界上,还有长得一样的人吗?
“汤大夫,您还记得我吗,我这条腿当初就是你给我接好的。这次我两条腿又受伤,要不是您之前给我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