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虽不愿,但不得不遵循刘白的想法。
“如今他的身子骨还没好,开颅放血还有些危险,等身子骨好些,我就给他开颅。”赵锦儿开口。
如今刘白可不能开颅放血,会有生命危险。
还是等好了再说。
刘能瞧着赵锦儿,开口,“我家老爷说,要不然试试滴血认亲,说不准你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呢。”
父女吗?
赵锦儿内心在打鼓,她不是不愿意,而是害怕真的会有什么。
她的心中,一直认为自己的爹娘是被自己克死的,这平白无故出现的一个跟她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内心怎么说都不可能淡然。
“他的身子还未好,别了吧。”赵锦儿开口。
刘能似乎还想说什么,一旁的秦慕修却上前,“还是等刘老爷身子骨好了些再说,我们又不会离开此处。”
“也好。”
刘能只能回去告诉刘白刚才赵锦儿的话。
此刻,赵锦儿却惆怅的很。
秦慕修上前,搂过赵锦儿娇小的身子,大手轻拍着赵锦儿的后背,声音淡淡,“是担心吗?”
“嗯。”赵锦儿窝在他怀里,闷闷的点头。
“我家娘子居然害怕了,可真不简单呢!”秦慕修抬手,抚摸着她的脑袋,无奈的一笑,“若是刘白真的与你有几分渊源呢!”
“那也不会是父女的。”
父女是有血缘上的关系,若是旁系的话,理应血液不一定会相融,可她心里就是在隐隐害怕。
她的爹,应该死了不是吗?
秦慕修放开她的身子,让她坐在凳子上,淡淡道:“我家娘子难道不希望有亲爹爹吗?”
“可是你知道我的爹在我嫁给你之前就死了,怎么会呢?”赵锦儿的手抓着秦慕修的手,说了句。
“你亲眼看到下葬了吗?”秦慕修问。
“我——”
秦慕修眸色柔和,温柔道:“再说,你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也不是秦家人,这都说不准的。”
他是在说,或许赵锦儿的身份也不是看到的那样子。
说不定……赵锦儿真的不是那个小村子里那户人家的女儿吗?
这怎么可能呢?
赵锦儿摇头,“说不准只是旁系而已,不过我觉得还是先让他恢复了身子再说。”
“也好。”
此刻,东秦边境。
慕佑依旧在硬仗内,但这一仗让他有些受挫,可是他总觉得自己的计划这般完美,为什么会出事?
他走入营帐内,看着阮勇正在跟其他人说着接下来的战役。
“怎么?你们商议战事都不找本殿下?”慕佑走了过来,看着几个人桌子上的布局很是不悦。
阮勇起身看向慕佑,“殿下,我们都希望殿下能够在营地内,防止大小宛国会突然进攻。”
“不可!”
慕佑怎么会答应这种事情,立即道:“本殿下要上阵杀敌,阮将军,你难道要因为一次失误,而让本殿下待在营帐内?”
如果不上阵,怎么亲自取了大小宛国国君的人头。
怎么让晋文帝再次重用他?
阮勇起身,他看着慕佑,缓缓开口,“殿下,此处是我们最坚实的后盾,在战场上,有的人会直攻营地,一旦攻破,我们也会出事。”
这也是很重要的,只是比起阵前,他们不会出什么大事,阮勇也会让人留下一起看着的避免出事。
“阮勇,你还是留在营帐内好好养伤,还是让本殿下去营帐内得好。”慕佑目光落在他受伤的胳膊上。M..
这也是为了慕佑而受伤的。
阮勇皱眉,目光落在其他人的身上,嘴角带着一丝无奈,“殿下,您不能再次去往战场了,不管您怎么都说不可能了。”
上次因为慕佑的指挥,他们损失了三万精兵,接下来必须要小心谨慎行事。
大小宛国肯定此刻也整装待发,上一场战役他们赢了,肯定想一鼓作气,现在指不准也在商议着呢。
……
另一边,小宛国。
大宛国皇帝带来不少的好酒,敬着百万舟,“这一场战,我们赢了,这自然是要好好地庆祝一番。”
“你可知是何人杀了流光?”百万舟问。
“哎!我只见着白流光入了东秦境内,此后未曾出现过。”大宛国皇帝感叹了声,目光落在百万舟的身上,“不管是谁,都是东秦人所为。”
“是!”
百万舟看着大宛国皇帝手中的好酒,摇了摇头,“朕要亲自看到东秦所有人死在剑下,再庆祝。”
“也好。”
大宛国皇帝把酒放了回去,“既然我们这一次都赢了,下次定然也一定会胜,到时候我也会斩下晋文帝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