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蔚绵绵还是担心。
她真的能够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吗?
说实话,她真的很没信心。
前三个月,有赵锦儿在旁保驾护航,待三个月满,届时赵锦儿离开,在这群狼环伺的后宫,她日后也能安然地诞下这个孩子吗?
越想越是担心,蔚绵绵不由拉住了赵锦儿,可怜巴巴道,“赵医女,你可否一直待在本宫身边,直至孩子生下来?”
“娘娘,您的宫中这么多人,还有庞贵妃护着您,您的孩子一定不会有事。”赵锦儿没有答应。
三个月已经很久了。
若是真的待上这么久,漫说秦慕修不可能答应,就是囡囡都不行。
囡囡正是成长的时候,一年见不到母亲是什么概念?
只怕等到蔚绵绵的孩子生下来,囡囡都不认得她了,到时候该怎么办才好?
蔚绵绵见她不接话,失望又难过地叹口气,“你若是不在,本宫怎能安心?”
“娘娘休息,臣女一时半会又不会走,待三个月后,再说。”赵锦儿只能安抚着蔚绵绵,直到她抵挡不住困意睡去后才离开。
次日一早。
赵锦儿起来亲自给蔚绵绵熬制汤药。
昨夜的事情无人知晓,整个寝殿内都依旧十分和谐,只不过从前的和谐是暗流涌动的和谐,现在,是真的和谐了。
赵锦儿不想再出任何差池,还是她亲力亲为比较好。
把药端到蔚绵绵面前的时候,蔚绵绵还是警惕地叹了一口气,接过:“这碗药,应该没问题了吧?”
“娘娘放心,这是臣女换了个药罐,细细检查过之后才熬制的。”赵锦儿为了蔚绵绵也是废了不少的心。
之前那个药罐,赵锦儿担心沾染了毒药,就干脆换了一个。
“好。”闻言,蔚绵绵总算安心地喝了药。
另外一边,秦府内,此刻也发生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整个秦府被一道声音给惊到了。
周素素的屋内,一道身影是飞出来的。
飞出来的那人只穿着里衣,随着他飞出来的还有几件皱巴巴的衣裳和一双鞋子。
定睛一看,这人不是白流光是谁?
大概是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慌忙地从地上爬起身。
还没起来,头顶一调侃的声音传来,“殿下怎么这么匆忙。”
“我——”
白流光抬眸,就看到面带笑意的秦慕修。
他立即慌忙解释,“没什么事,没什么事,你小孩儿家,少在这里看热闹!”
“哦?那殿下可要好好解释一番,为何从周素素的屋内被扔出来。”秦慕修微微挑眉,眼底满是笑意。
“……”
白流光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脑壳生疼,面对秦慕修的追问,一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说。
关于昨晚的记忆,他也记不得多少了,刚才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踹出来。
“要不要我告诉殿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秦慕修坏笑,“我虽不知全貌,却记得昨晚殿下好像是喝了不少。”
破碎的记忆,渐渐在白流光的脑海中拼凑出来。
昨晚……秦慕修说赵锦儿不在家,无聊的很,便喊白流光一起到膳堂喝酒,哪知道白流光来到膳堂的时候,看到周素素也在。
周素素似乎也没想到白流光会来。
但她只是惊讶了一下下,很快就神色如常,起身大大方方地跟白流光行了个礼。
人家女子都这般了,白流光一个大男子汉,哪里好意思再扭扭捏捏,便也故作大方落座了。
三人对酌,不知不觉,竟然喝掉整整一坛女儿红。
喝完酒后,白流光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了,只记得脑袋轰隆隆的,像是有火在烧他似的,跟寻常以往醉酒的感觉完全不同。
今早醒来,不知怎么的,人就在了周素素的屋内!
两人还都赤身果体。
尤其是周素素,白腻如脂的肌肤上,更是红红花花的,全是暧昧的印记!
“我是喝了酒,但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他自认也算个君子,酒后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可是,事实已经摆在面前,白流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处,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周素素。
“昨夜的事情,我可是看了个清。”秦慕修脸上露出一抹半是得意半是坏坏的笑意,他缓缓开口说道,“你喝酒,周素素也喝了一点,你们二人都醉了,后面的事情,可还需要我多说?”
“难道我把她当做了……”
白流光脸色倏然红了,低头自言自语,后面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在此刻,屋内一人走了出来。
白流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