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还是挖肉的?铁钳烙哪儿?”他唰地一声用戴着铁链的手撕开了囚衣,露出疤痕累累的胸膛,“这儿?还是这儿?哈哈哈,找个地方吧!岑迦南,你个狗东西,你就该死,死了再剁成肉喂猪。老子不怕你!” 审讯室内落针可闻,一众官员、狱卒和禁卫军全都没有发出声音。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几乎冲鼻。 摆在案几上的铜制刑器尖锐的那一端好似在发着光。 岑迦南淡淡地听着死囚的谩骂,修长的手指从各类冰冷的刑具上一一拂过。然后,他突然手掌猛地抓上死囚的头发,面无表情的重重往铁枷锁上一撞,“啊!啊啊啊!”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撞击力气之大几乎能听到骨骼崩裂的声音。 “背后指使,说。”岑迦南平静的声音不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