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就是清肺散。”

吴丛林指着面前一份灰黑色粉末。

“这些清肺散目前正在动物身上试验，样本也已经送去检验机构，如果没问题的话，下一步就会在人体上试验。”

只要度过人体试验，基本就可以批量制作面世。

他坚信，这将是华夏之福、人类之福。

“吴院长，吴院长救命——”

一个年轻男生冲进实验室。

吴丛林面色一冷，“怎么回事？”

男生满脸慌张，“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

跳楼？！

“走，去看看。”

霍然顺手抓起药箱。

几人跟着男生匆匆赶到现场。

办公楼前，两个人倒在血泊里，眼睛瞪的大大的。

林苏抬头，看向楼顶。

白色裙摆随风飘摇。

像是察觉林苏目光，对方勾了勾唇，朝林苏友好笑笑。

吴丛林：“报警了吗？”

旁边的老师慌忙答道：“报了。”

霍然看清两人脸，愣住：“怎么是他俩！”

躺在血泊里的人，不是吴用和柳江是谁。

警察很快赶到，拉起警戒线。

法医在尸体手中各发现一张纸。

“莫队。”

莫队展开纸，越看表情越凝重。

“小莫，是什么？”

莫队递给吴丛林一副手套，然后把纸递过去。

林苏和霍然也凑上去看。

纸上的内容不算短，大概就一个意思：他们有罪，他们不该偷拍女生，不该以此威胁女生就范，他们要去地狱赎罪。

“苏丫头，这件事你怎么看？是人为还是？”莫队扭头问林苏。

苏丫头是特殊小组组长熬许师侄女，在这方面也算专家。

林苏晃了晃脑袋，“莫叔叔，不是人为。”

“那是······”

“冤魂索命。”

林苏声音很低，只有附近几个人能听到。

她指向楼顶，“那里，站着一个白裙子女生，他们，是被她推下来的。”

众人视线上移，什么都没有。

哦对，他们跟林苏不一样，他们肉眼凡胎，看不见那种东西正常。

霍然却急了，“小师妹，你确定是个白裙子女生？”

难道霍师兄认识对方？

林苏点头。

霍然：“是徐柳。”

“两年前，徐柳就是从那里跳下来。”顿了顿，霍然继续沉声道：“徐柳当时被吴用和柳江偷拍，他们用偷拍照片威胁徐柳就范，徐柳不答应，从楼顶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