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戈登布使劲的晃晃头,咬咬自己的牙齿,托托下巴,看看有没有脱臼,还好,牙齿没掉,但松动的厉害。 屠戈登布有些蒙,自己在黑拳场上都是厉害的角儿,一上来就吃这么大的亏,他是压根儿没想到的,但他也知道这一拳的分量。 “你,你这个婊子养的,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王灯明的手枪正冷冷的指着他。 “有本事,把枪扔掉,我们一对一单挑!中国佬!” 王灯明潇洒地将手枪在自己的手心里转动了几个圈,唰的一下,插回枪套,一句话不说,手指勾勾,意思是,来吧。 屠戈登布冷笑一声,低吼一句:你找死! 他擦了擦嘴上的血迹,也不吭声,挥着钵体一样的巨拳就冲上来。 他敢打赌,这个警察绝对不敢跟他硬碰硬,他要像碾死一只蟑螂一样碾死这个可恶的,矮他大半个脑袋的中国佬,结果,他的这一当胸直拳,被王灯明直直的一拳迎来。 嘭! 两拳相撞,屠戈登布瞬间觉得自己的手骨就要断了一样,钻心的疼! 反看这个警察,若无其事一样,带着微笑看着他,屠戈登布知道,遇上对手了。他是个久经擂台的人,知道其中 的厉害,这家伙立刻收起狂傲的心,再不敢丝毫的大意,摆开架势,准备全力出击。 而事实上,王灯明的拳头也是疼的厉害,只是没表露而已。 吼! 屠戈登布首先进攻。 王灯明鼻子里冷哼一声,往前疾冲二步,像只燕子一样凌空飞起,顺势一脚,将屠戈登布踹翻! 嘭嘭嘭! 琼斯梅迪刚爬起,几乎没看清楚王灯明的招数,在王灯明狂风暴雨一样的攻击中,被打得找不到北,只有招架的份儿,没有还手的力气。 屠戈登布惊恐的发现,对方不但有无与伦比的出拳速度,鬼影般的步伐,让人眼花缭乱的拳法,而且,力大无穷,每一拳,打在身上,都是梆梆梆的响,一向以蛮力而著称的野熊,今天被打蒙了,居然让别人用蛮力暴揍!他从没见过,从没,眼前的这个中国佬,已经不是人,是魔! 他倒地了,捂着脑袋,对方却依然毫不留情。闷声不响的狂殴! “警长,快住手,你会打死他的!” 琼斯梅迪大喊,王灯明这才停手。 屠戈登布的手下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乱哄哄的一窝蜂而上,想围殴王灯明。 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啊啊啊的叫着首先冲上去,被王灯明直接一掌击在脖子上,顿时就软趴趴的倒地,琼斯梅迪离他这么近,总算看清了他移动的步伐,避开对方的进攻,随手一掌就把人制服了。 “还有人上吗?” 血月帮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再没人敢上去。 琼斯梅迪神气起来,提着枪,喝道:“所有人,双手抱头,都趴下,趴好了!说你呢,还有你,你这个白痴!” 于是,饺子馆的门口前,整齐的趴着一排双手抱头的男人,被一个女警用枪来回指着脑袋。 “琼斯梅迪,去问一下,这帮人总共欠饭馆多少钱?这里有我。” “是!警长!” 一会,琼斯梅迪报告:“警长,九百美元!” 王灯明来到屠戈登布跟前,此时这家伙还躺在地上,起不来,王灯明蹲下声,拇指和中指之间搓了搓,发出一声漂亮的响哨,跟着笑着说道:“尊敬的屠戈登布先生,九百美元。是现金,还是信用卡?'' 屠戈登布眼睛血红,想把王灯明吃掉的模样,可他没办法,只好叫手下给了九百美元现金。 “先生,你涉嫌妨碍警务人员执法,以及有意向的猥亵女警察,亲爱的,你被逮捕了!” 王灯明说完,将手铐拿出,将他的双手顺势一掰,就把他反拷起来,屠戈登布疼的嗷嗷叫,却奋力挣扎着:“混蛋,我已经给了钱了,你凭什么抓我,凭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不会放过你的!” 琼斯梅迪指着抱着脑袋的那伙人问:“这些人怎么办?” “让他们滚,我们警局警力有限,不要把警力浪费在这群人身上,收队。” 在屠戈登布气急败坏的吼叫声中,他被王灯明捉小鸡一样,塞进了警车。而他的一帮手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大被抓走。 警车内,琼斯梅迪开着车,后排,王灯明靠在座位上,一只脚踩着屠戈登布。 这东西,还是不老实,还想着反抗,被王灯明踩在脚底,只能嘴里不停的骂人。 琼斯梅迪问:“警长,你打人的时候为什么不吭声?一句话都不说。” “教你一句,我们中国人的话,叫做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个君子,要不吃东西,要不打人,明白吗?” “君子是什么?” “君子,就是君子,你以后会明白的。” “警长,你很幽默。” “我一点都不幽默,我发誓,我再不能去那家饺子馆吃东西了,我要减肥。” 琼斯梅迪笑了,望了望后边的王灯明,发现他的警服的风纪扣没扣,就说道:“警长,请注意您的风纪,您是警察,不是街上的帮会成员。” “我已经很注意我的风纪了,开好你的车就行。” “好吧,警长,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不会打您的小报告的。” 回到警局,王灯明将屠戈登布踹进了看押室,和琼斯梅迪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进来后,首先就是打电话。 “喂,麻烦你转接一下蒙哥隶耀警督。” 琼斯梅迪一听,赶紧问:“你打电话给警督干什么?” “你不是想调走吗?” 琼斯梅迪一把就把电话给按下,说道:“警长,你们中国男人怎么这么小气,我就是说说而已。” 王灯明笑问:“不走了,你刚才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