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飘飘然一天后,又想起和琼斯梅迪,王灯明的赌约。 屠戈登布出的主意,固然是很好,但却让西斯产生二个强烈的错误信号。第一,王灯明在讨好他,努力的讨好,这么大的功劳,主动的,毫不吝啬的让给了他,王灯明的表现让他对王灯明的愤怒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同时,他更加看不起王灯明,这是个见风使舵,没有立场的家伙。 第二,琼斯梅迪亲自为他煮咖啡,是不是琼斯梅迪已经想通了,不想在阿拉斯古猛镇呆,或者,是她开始欣赏自己的魅力了? 西斯历来认为,他是个有魅力的人,嚼槟榔那就是帅的,与种不同的表现。 他开始想入非非,若说刚开始,他是逗着琼斯梅迪,王灯明玩玩,现在,他是正式进入了胡思乱想的状态,他甚至想着,琼斯梅迪在跟他献殷勤,陪着他上.....床。 然而,柳道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在他面前,总是皱着眉头,说,这个案子是他出道以来,最棘手的案件,没有最难,只有更难。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六天。 这天,王灯明的办公室内,西斯脸拉的比驴脸还长,问:“柳警长,你确认,明天不能破案?” 柳道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从来没有说我能一个星期破案子,我不是神探。” 西斯气的直骂:“我真是搞不懂,别人都叫你神探,怎么到了我这就不行了?” “西斯,我可没有那么厉害,那都是别人吹牛吹出来的。” 西斯再问:“这么说,你承认你的无能了?” 柳道笑道:“无所谓,福尔摩斯还有破不了案子,何况是我,对吧。” 琼斯梅迪于是道:“西斯警长,你输了。” “好吧,我输了,我说过,我输了,随你,怎么样都可以。” 琼斯梅迪伸出鞋子,灿烂的笑道:“舔吧,明天我不用擦鞋了。” 西斯带着笑容:“你真的要我这么做?” “需要重复一遍吗?” 西斯的笑容逐渐的僵化,变得很尴尬。他望了望王灯明。 王灯明装着没看见,闷头喝茶,喝的呼呼响,一点礼貌都没有。 西斯开始咬腮帮子,他似乎在下决心,终于,他说道:“好,舔就舔!你不要后悔就是。” “后悔,来吧,我等着你的后悔。” 琼斯梅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黑色皮鞋的鞋跟高高的翘起。 西斯的脸有点红,舔皮鞋,至少需要蹲下,要不趴下,眼看着西斯真的要往地上趴,王灯明才假装生气的道:“琼斯,你搞什么,不就是一个玩笑,不用那么认真!” 琼斯梅迪嘴里啊哦了一句,收起鞋尖,说道:“西斯警长,跟你逗着玩的,其实我的要求不高,王警长的意思也是这样,今后镇子出现什么大案子,我们不需要县警局插手,而且,你们必须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全力配合!” 西斯如获大释,站直身体:“没有问题,没有任何的问题,亲爱的琼斯梅迪小姐,你让我的印象真是深刻!” 他说完,跟柳道说了一句:“我们今天走吧。” 柳道说道:“好吧,我和王警长交接一下,毕竟这个案子是我经手的。” “尽快!” 西斯恼羞成怒的离开了办公室。 二十分钟不到,西斯和柳道,以及他的那个叫约西翰的助手,离开了阿拉斯古猛镇。 “头儿,他们真的去纽约吗?” “管他们去哪里,只要耳朵清净,眼睛清净就行,只可惜,这次坏了柳警长的名声。” “你救了他,他回报一下,是不是应该?” 王灯明细想了一下,问道:“应该吗?” “头儿,我不是问你吗?你怎么问我?” “美女,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 “娘炮!” “你不是不骂我娘炮,怎么又骂了?” “是你非要当娘炮的。” 王灯明无奈,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好吧,我只允许你一个人叫我娘炮,其他的人,我揍他丫的。” 西斯离开了,王灯明就可以静下来心来查维多丽雅的案子,根据琼斯梅迪在交通信息中心提供的资料,他们查到了其中的一辆车,但是,这辆车的挂牌注册地在新墨西哥州,这么远,还得找当地的警局协查,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他是小镇的治安官,不能随便走动,于是,他打电话给费德利。 费德利知道这件事后,立刻骂他一个狗血淋头,严厉警告他,这种跨洲的案子可不是他一个小镇的警察可以查的,手续复杂,得需要联邦调查局才能搞的定的,你还是把案子交给西斯,西斯要是不干,你可以将案子移交给市警局。 他劝王灯明,做好本职工作就行,别再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没弄到任何的援助不说,还被费德利臭骂一顿,王灯明心情很是不爽。 琼斯梅迪也为他叫屈,无奈,他是个实习警员,她更帮不上忙。 屠戈登布知道王灯明被尅之后,献上一个主意:老大,不用急,从我的角度出发,你不用去找那些人,那帮子人会来镇子的。 王灯明马上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格雷川没了,他们肯定要在镇子里找一个新的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