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躺在办公椅上,他也累了。 迷迷糊糊之中,有人敲门。 他被惊醒,忙擦擦睡眼惺忪的眼睛,迅速整理了一下警服,说道:‘请进。” 门口,进来一人。 “凤歌隶龙检察长,怎么是你?” 一看见此人,王灯明感觉要坏事。凤歌隶龙,镇子里的检察长,镇子上的唯一检察长,人称巫妖。 为什么叫她巫妖,一,她长得漂亮,很有气质。二,她快四十了,单身,没结婚,她自己说,她是个单身主义的强烈支持者,王灯明刚来的时候,还以为她真的是。 可后来,他知道了,这个检察长不喜欢男人,就喜欢女的,喜欢染色的,红头发的女人。 她喜好什么,王灯明才懒得理她,但是,这个检察长是个吹毛求疵,爱钻牛角尖的人,办事特认真,公事公办,没有任何情面可讲,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机器人,王灯明甚至认为,她活着,纯粹是为了工作而工作。 但这样的人,最不好弄,你要是把她惹急了,她会直接往上报,将你的事情捅出去,捅的越大越好,越热闹,她越高兴,越有成就感。 巴拉克在的时候,见到她,就像见到鬼一样的躲,连镇长威呐逊见着她,都要绕路走,王灯明在当上警长之前,王灯明和她还不是太熟悉,法院的什么审理,陪审团,法官,包括检察长,跟他关系不大,他只负责执行巴拉克的命令。 但就是如此,王灯明和她为了一点子算不上事儿的小事,跟她嘴皮子上吵过三次。其中有一次,王灯明押解疑犯,就是迟到了三分钟,检察长就大发雷霆,说王灯明在浪费法官的时间,浪费她这个检察长的时间,浪费纳税人的钱财等等。 王灯明骂她是神经病,检察长则骂他是警痞,懒散不可救药。 今日凤歌隶龙亲自来警局,为的是什么事? “王警长,你好。” 凤歌隶龙伸出手,目无表情,还是那么机械。 “你好。” 两人握手后,凤歌隶龙自己往沙发一坐,打开手里的黑色公文包,抽出一份文件:“王警长,有人已经将你告了,我是来调查情况的。” “谁把我告了?” “西撒又福!” “有福,有福的人告我,谁,是哪位大佬,我不认识啊?” “他把你和琼斯梅迪一起告了,警长,文件在这。” 王灯明拿过文件,扫了扫,说道:“我明白了,就是那个前些天肇事的司机,不承认错误,还想骂人的那个家伙?” “对,没错,就是他,他告你和琼斯梅迪警员,滥用职权,随意殴打一个合法的纳税公民,给他造成了严重的身体,和心理上的创伤,警长,请你说说事情的经过,你在警局是不是打他了。” 王灯明问道:“喝茶吗?” “谢谢,我不喜欢喝茶,请警长不要耽误我的时间,我等下还要去法院,我的手头上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说真的,王灯明今天是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她。 虽然快四十了,保养的相当不错,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也很紧凑,没有丝毫的松弛感。 发型,永远是大波浪,今天,她把头发扎起来,扎在脑后,又穿着制服,倒是别有一番风采,嘴唇,像琼斯梅迪的,很有型,很性感,就是颜色不是那么鲜艳,像是快枯萎的花骨朵。身材,很爆,特爆,王灯明特担心她的制服会被胸口两座山撑爆,扣子飞出来伤人。 眼睛,很凶,她看任何人都是那样,就像是别人欠她钱一样,有母狼带着小狼崽遇到危险时,眼睛里迸发出的那种警惕戒备的样子。 “嗯,好吧,知道检察长你很忙,我就说说,我实话实说,那家伙纯粹是胡说八道,诬陷好人,我什么时候打过他,我从来就没有动手,我只是对他进行了一些必要的询问而已,我询问的态度都很好,我没有任何的生气,更别说揍他....” 凤歌隶龙静静地听着,王灯明的话说完之后,她说:“你说的,跟当事人说的,有很大的出入,我会调查的,西撒又福说,当时你的办公室还有一个警长,他是谁?” 王灯明两只手一摊:“有吗,没有,他胡说。” 凤歌隶龙微微点头:“好吧,我会调查的,我希望你说的是实话,不要以为你是个警长,你就可以撒谎。” “检察长,请您以事实为根据,查清楚了,再跟我说话,好吗?” 王灯明的脸色也放下来了。 “行,我们先不说你的事情,琼斯梅迪警员呢?” “她,她去巡逻了。” “那她,在那天事发的现场,到底有没有对西撒又福进行身体的殴打,您是她的长官,您应该很清楚。” “这个,应该没有,虽然我不在现场,我认为琼斯梅迪不会随意打人.....” 王灯明还没说完,检察长从公文包里取出几张相片,那是琼斯梅迪挥舞着粉拳,巴掌,揍人的精彩照。 王灯明捏着下巴,没法说了。 “今天下午,三点,你让琼斯梅迪来一下我的办公室,再见,警长。” “再,再见。” 凤歌隶龙不紧不慢的离开了警局,王灯明坐在沙发上发愣。 隔了一会,他拿起电话,准备打给阿曼席凯,法院的法官,想想,又放下,随即,他从抽屉拿出一叠案卷,翻了翻,找出其中一页,拨了另外一个号码。 “老大,又是什么事,是不是家伙不好使?” “不,有人要告我,麻烦帮我查查一个叫西撒又福的人,查查他的底,车号是xxxxxx,住址在...” “好的,我这就让人去查。” 中午,下班的时候,王灯明回到住所,琼斯梅迪还在呼呼的睡觉,两条细腻洁白的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