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第二天晚上找到了秃鸟。 “娜塔莉,是那种人吗?” “警官,是哪种人?我不明白你的话。” 王灯明于是将昨晚的事情说了说。随后问道:“奇古墨是你的哥们?” “没错,是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娜塔莉在酒吧的表现,那是好样的。” “在酒吧之外呢?” 秃鸟望了望正在忙乎的娜塔莉,笑道:“她在外边怎么样,我管不着,也许,有这种事吧。” 王灯明听着这话,总觉得这家伙有事瞒着自己。 “再来一杯啤酒。” 酒保给了上了一大杯啤酒,王灯明喝了一口,问秃鸟:“老板,你肯定隐瞒了什么,娜塔莉是你的员工,你不可能不知道的,是不是?” “警官,这点,我真的不知道。” “我再给你一个月的利润!”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几个衣着暴露的大长腿女郎,身材爆的不得了的说,长相也可以,看见王灯明在酒吧,一群人找了一个包厢,开始肆无忌惮的喝酒。 但这几人进来的时候,是奔着秃鸟去的,由于立柱挡住,她们并没看见一个警察在酒吧,发现警察后,立刻转向。 “她们,和娜塔莉不会是一样的吧。” 秃鸟肩膀耸耸,笑道:“她们就是酒客而已。” “酒客?” “是的。” “你不说实话,一个月的利润没了。” 秃鸟脸上有点尴尬,说道:“警长,我说了实话。” “好,我不逼你,娜塔莉有什么动静,告诉我。” “好吧,警长,我现在算不算是你的线人?” “可以算。” “线人,很危险的。” “你想说什么?” 秃鸟伸出一个手指头。王灯明骂了一句:“该死的,就惦记我的钞票,好,一个月的利润给你就是,但你不老实,不给警察说实话,走了。” 王灯明出了酒吧,其实,就在刚才,他已经看出这个酒吧有地下室,地下室有动静,就在员工通道的右侧,那边,应该有个隐蔽的暗门,他只是不想声张而已,没这个必要,他不想断别人的财路。 离开酒吧,他没回住处,去了陈青那里。 琼斯梅迪这几天迷上了中国神奇的麻将,没事干,总是缠着陈青,徐欣轩陪她玩,今晚也一样,区别就是李诗雅不在,换上了陈青请来的新大厨。 看起来,这妮子,天生的赌命,这么喜欢玩。 不过,王灯明有些奇怪,为什么陈青这么有兴致的陪着琼斯梅迪疯。 “学的怎么样了?” “头,一路都是陷阱,他们老是胡牌,我老是放大炮。” 王灯明忍俊不住,笑道:“我来吧,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王灯明刚坐下,加西亚的电话像是看好点一样,电话来了:“长官,不好了,又有人纵火,还是那家油站!” 他妈的! 结果,依然是一样的路数,两台车,后边的那台车着火,前边的那台车带人逃跑,跑的神不知鬼不觉,然而这次,油站点着了,火势凶凶,万幸的是,尼尔来的及时,消防局离加油站不远,接到火警,五分钟他就到了,没有造成进一步的损失。 警局的人连夜开紧急会议,油站老板帕瓦罗也在。 加西亚再次沮丧的报告:“长官,很抱歉,没抓到人。” 王灯明很少抽烟的,现在抽上了。 查理道:“长官,我们需要上报请求增援吗?这是大案。” 王灯明瞟了他一眼,没说话,但是脸色很难看。 尼尔道:“帕瓦罗,挣大钱的人,你是不是该把实情说出来的,你是不是欠人家的钱了,怎么两次都在你这里放火?” 帕瓦罗差点就破产了,现在都惊魂未定,听尼尔这么问他,带着惊恐的颤音道:“尼尔中士,我为什么要撒谎,我没理由撒谎,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我也没欠别人的钱。” 这个问题,王灯明今晚已经问了帕瓦罗两次,这个油站老板都否定。 “警官,我申请警力保护,他们说不定还来!” 琼斯梅迪道:“警力保护,你看我们就这点人,保护你的油站,我们还用保护其他纳税人的安全?” 帕瓦罗快急疯了。 王灯明道:“帕瓦罗先生,我建议你这段时间歇业吧,等我们查清案子再说。” “歇业,不可能的,我还欠银行的钱,很多钱...” 他这么说,王灯明还能说什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破案子。 现在的难点是,虽然知道第二次纵火案是同一伙人干的,无奈,这帮人就像是风一样,一下子,王灯明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抓。 纵火案还没消停,隔日后,又发生一起案子,是个命案。 看来,正如镇长威呐逊说的,这个镇子是越来越不太平,。 死者,没任何的身份,是个流浪汉,睡在教堂隔壁一木棚里的老流浪汉,尸体被人发现在一个垃圾桶里,盖着盖子,环卫工来取垃圾桶时,吓得咿呀鬼叫,赶紧报警。 流浪汉叫什么,本身是什么地方人,王灯明根本没法查,他们身上没有任何的证件,卡雷丁是捏着鼻子来验尸的,说,这个肮脏的流浪汉本来就有严重的肺病,很快就要死了,一个快死的人,谁又要在他的胸口捅上一刀? 虽然死的是一个流浪汉,但人命关天,镇警局的警察全力以赴,力争破案子。 琼斯梅迪成了这个案子的主力,她特希望能抓着那个可恶变态的凶手,一个流浪汉都不放过。 谁知道,他们的调查刚刚开始,一名晨起锻炼的老太太再次报警,有人在镇子的南边被杀,死者,依然是流浪汉,一个年轻的流浪者,被人砍了好几刀,死状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