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警长这一个多星期的行为。” “行为?我的行为很正常,在正确的轨道上。” “不,头,你已经偏离了正常的轨道。” 王灯明不明白了,问:“可以详细说明一下吗?” “好吧,你的娘炮症状又犯了。” 王灯明凑上前,笑道:“可以再具体点。” “难道你没发觉,你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跟着我?距离产生美,哲学上说的。” “我这是在保护你。” 琼斯梅迪掏出自己的枪,对着窗外做了一个射击的动作,口里还啪啪两声。 “什么叫警察,我不需要警察来保护警察,你跟的太紧了,我不太适应。” 王灯明右手托着腮帮子,问道:“我保护自己的女朋友,自己的情人,难道错了” 琼斯梅迪将枪放在嘴巴边哈口气,用手擦了擦,说道:“你的前半部分没错,后半部分需要调整。” “怎么调整?” “因为你的情人是警察,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不行,就算我错了,我也得跟着你。” “你让加西亚跟着我巡逻吧,这样,你可以做你自己的事情。” 王灯明慎重的考虑了很久,说道:“好,我答应你。” “谢谢,头。” “不谢,你自己可得当心点。” 从第二天开始,琼斯梅迪和加西亚恢复了搭档关系,一起上街巡逻,出警等等,对于琼斯梅迪的话,王灯明细想下来,搞不清自己对琼斯梅迪的保护究竟是对,还是错,既然搞不清,那就听琼斯梅迪的。 冷鱼为了查线索,去了圣安东尼奥市,他在其中一个歹徒尸体的脖子上一个十字架里发现了一张小纸条,上边有个地址,就在圣安东尼奥市,他先去摸摸情况。 查理在住院,冷鱼去了出差,包括王灯明自己,镇子上能调动的警察又剩下三个。 他再次感到警力严重不足。 也许,是被鲨鱼帮的人弄怕了,也许,确实是警力不足。 这边人手不够,另一边,案子频发,都是些不大不小的案子,诸如,酗酒闹事的,街头夜半三更吵闹的,邻居打架的,小偷偷东西的,最多的是车的案件,车辆整台车被盗的,车辆被人划痕的,车辆的轮胎被人卸走等等等等许多让人难受又搞笑的案子,仿佛一夜之间,镇子变成了纽约,芝加哥那样治安情况不太稳定的城市。 王灯明和琼斯梅迪,加西亚忙的是脚后跟不着地,也处理不了这么多琐碎的案子。 镇子的治安一下子这么差,居民们当然有意见,镇长的意见的最大,责问王灯明不作为,王灯明气得不行的时候,突然意识道,这是有人故意这么干的,不可能一下子出这么案子,谁干的,只有鲨鱼帮。 不得已,王灯明准备请县警局的皮埃罗,让他带人来协助几天。 就在王灯明准备向县警局申请镇派临时警力的时候,镇子里貌似忽然又风平浪静,不再有新的案子发生,但光是这些天发生的一堆旧案子,也够警局的警察喝一壶。 “该死的,该死的东西!” 这天下午下班后,一回到住处的王灯明将警帽狠狠的摔在茶桌上,解开警服的衣扣,呼呼呼的喘气,琼斯梅迪也累的不想动,很不文雅地躺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 “头,糟糕的事情没继续蔓延,我们该满意了。” “一定是鲨鱼帮的人搞出来的,一定是。” “想个办法,我们要将他们找出来,我们太被动了。” 两人在沙发休息了很久,才去洗澡,在浴缸里泡了一两个小时才出来吃晚餐,还没吃两口,报警电话来了,直接打到他手机上,而不是打到警局的值班电话,说有人要自杀,王灯明不敢怠慢,和琼斯梅迪赶紧过去,到了现场,根本没人自杀,原来,是有人报假警。 这把王灯明气的够呛,却又无可奈何,报警的电话是一次性电话卡,打了就扔掉的那种。 两人刚回去没多久,报警电话又来,一个听上去含糊不清,有口吃的人报警,说是有人吸毒,在房间发疯,大吵大闹,吵得人睡不着,王灯明和琼斯梅迪又去了,结果,又是一个假警。 夜半三更,报警电话再来,一个女孩子报警,说,她的狗被人砍死了,就在门口。 美国人爱护狗比爱护自己还重要,这么晚了,一条狗怎么会在门口被砍死,王灯明认为是假警,没理睬,但是报警电话不停的来,还是那个女孩。 不得已,两人又去了。 然而,还是有人在戏弄他们。 王灯明快疯掉了! 当夜,他就召集屠戈登布,加西亚在警局开个碰头会,看看怎么处理为好。 怎么处理,抓住报假警的人才能清净,抓这样的人,一时间去那里抓,镇子的设备差,根本没有追踪电话的定位器,鬼知道那电话是从哪里来的。 屠戈登布打着呵欠道:“万恶的鲨鱼帮,老大,没错,是他们,肯定是他们不让我们睡觉的。” 加西亚的眉头皱的很紧,说道:“这样下去,我们会累死的,长官。” 琼斯梅迪道:“头,我们是不是该找县警局的技术鉴定科?让他们帮我们找虚假的报警电话是从哪里来的?” 屠戈登布道:“县警局的大人们没工夫理睬我们,要找,就找市警局的人。” 几个人商量来商量去,决定明天求助市警局的技术鉴定科,让费德利局长出面,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晚这么一折腾,天都亮了。 睡觉是不要可能了,警局的人这天可能是最早上班的一天,王灯明让雷神买来早点,就在警局里边吃,一边吃,一边等上班的时间。 八点半,王灯明拿起电话,接通了市警局技术鉴定科。 技术鉴定科的科长是个女士,雷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