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是在阿奇罗在车站的一家果饮店被人袭击的。 果饮店临街,窗户是那种可以向俩边退开的老式窗户,秋天来了,天气凉了,可以不用开空调,窗户是敞开的。 一辆带着偷窥的骑士从窗边经过,顺手扔进一样东西,正好砸在萨摩的脑袋上,那是一块板砖,货真价实的大板砖,萨摩顿时头破血流,阿奇罗的反应已经很迅速了,拔枪追了出去,然而,那摩托车没影了。 扔板砖的人无疑是高手,随手那么一甩,精准地砸中目标。 医院内,萨摩的脑袋已经包扎好,正接受其他的检查,这一板砖砸的萨摩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医生说,有轻微的脑震荡。 阿奇罗见到警长的第一句话就是:“是不是鲨鱼帮的人干的。” 王灯明骂道:“蠢货,要是鲨鱼帮的人,还会用板砖!袭击你们的人,什么线索没留下?” 阿奇罗郁闷的摇摇头。 “那会是谁干的?” “谁干的,你自己都没看见的,你还问我,你们最近抓野鸡可是抓的很带劲那。” 阿奇罗忙说:“难道是旅馆的老板来报复我们?” “你们去了几家旅馆?” “带新的旅馆,总共四家,最常去的,是老米格思旅馆,那里的野鸡最多,会不会是那家老板干的?” “证据呢,可爱的阿奇罗先生?” 阿奇罗没话说。 萨摩被砸脑袋,那是迟早的事情,如果继续胡搞下去的话,王灯明没想到的就是,人家出手那么快。 萨摩虽然被教训了,野鸡也被抓怕了,转移了战场,一大半去了新开的那家三星级宾馆找油水,老板森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乐的其见,那代表她的宾馆生意好啊。 王灯明就纳闷了,森西不怕警察去查房? 可谁知一想,人家他妈的开张那么牛逼,有头有脸的那么多,不会怕两个小警察去查房的。 琼斯梅迪不这样认为,她说,野鸡遍地都是,在哪里都是都能生根发芽,抓的完吗,还是干点正事。 她的正事,就是旅馆老板被杀的那档子灵异案子,她主动要求接下这个案子,这么多天过去,毫无头绪,一点进展也没有,这对一直想当大侦探的琼斯梅迪来说,是个不小打击。 她本以为,萨摩是个好探长,她还想联手萨摩一起侦办案件,结果,萨摩的心思不在案子上。 公立医院,琼斯梅迪与王灯明坐在护士长旁边的凳子上,他们两在等萨摩的检查结果。 “头,萨摩看起来很可怜,看他的脑袋包扎的像是木乃伊一样。” “至少没丢性命,说明他的生命力还是很强的,是个运气不错的小伙子。” “是旅馆的人干的吗?” “你认为呢?” 琼斯梅迪稍稍顿了一下,说:“我觉得是,他们来这里后,除了鲨鱼帮,就没得罪其他什么人,应该是旅馆的人下的手,我们是不是该采取点行动?” “你想采取什么行动?” “得给那些人一点教训!抓两个典型,送进去,他们就会老实了。” “问题是,萨摩都没看见那个凶手的样子。” “我们可以摸排,排查,路上有监控,我们可以查,我们也可以暗中调查。”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对了,教堂的黄鼠狼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昨晚上了神父默罕的床,吓得神父一个晚上都睡不好。” 一说到黄鼠狼,琼斯梅迪都笑。 现在整个镇子都有黄鼠狼出没,警局这些时间接到的案子,有好几个与黄鼠狼有关。 比如说,有个人养了一只色彩漂亮艳丽的金刚鹦鹉,可听话了,只要你进门,就会跟你打招呼,说,你好,你好。这只鹦鹉还能说好多话,譬如,,你很聪明,你很漂亮,你是个好人,当然,他也会骂人,白痴,混蛋等等,它还会帮主人干活,报警,饭熟了,他就会不停说饭熟了,外边的小孩如果在主人家外边的花园捣蛋,踢球,它就会说,滚开,滚开。 的确是一只很神奇的鹦鹉。 可就是这么一只小精灵,主人的命根子,却成了黄鼠狼的每餐,当主人早上起床,看见当时的惨景之后,差点昏过去。 主人迅速报警,要警方务必抓出元凶。 这是王灯明接案子以后,嫌疑目标多到海量的一个案子。 如今,教堂成了黄鼠狼的重灾区,很邪门的是,在鸡场里那些捉黄鼠狼的,屡试不爽的绝招,到了教堂,就莫名其妙的全部失效,这是个让王灯明想了三年都没想明白的道理。 现在好了,黄鼠狼都上床了,要跟神父同床共眠,王灯明觉得那只上床的黄鼠狼一定是一只雌儿。 “头,总不能让黄鼠狼就这么胡闹下去吧?” “当然不能,神父在镇子里那可是个大人物,不能受到惊吓,他要是吓傻了,谁来传达上帝的话,我已经向波尔森市野生动物协会请求了,请他们派专家协助捉黄鼠狼。” 琼斯梅迪又笑:“你向它们投降,是不是?” “我不投降,不行啊。” “那乌鸦,乌鸦怎么办,好吵啊。” 公立医院的门口有块大空地,还有很多树,这会儿,乌鸦就在空地和树梢上飞来飞去,呱呱呱的吵闹,数量多的惊人。 正说着,一个在这医院住院的老病号拄着拐杖出来散步,看见王灯明和琼斯梅迪坐在凳子上聊天,就很不高兴的说道:“看你们,看你们,正事不干,还有时间在这里谈情说爱,赶紧干正事,干正事!知道吗,该死的黑幽灵,吵得我基本没法休息,没法休息,不就是几只乌鸦,要赶走,有这么难吗?有这么难吗?” 老病房显然是神经系统出了问题,说话有点漏风,身子不是那么利索,但显然,他很愤怒。 警长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