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王灯明回来后,就没什么休息,直接审问。 屠戈登布这个打手说,他来,他不怕别人告,搞不定,老大再上。 加西亚都没眼看了,这哪里警局,分明是黑帮的老窝,王灯明无所谓,他两个目的,第一,库蒙为什么笃定他能找到金子,第二,能不能通过他找到鲨鱼帮最后的头目灵姬神。 屠戈登布一上去,就把库蒙的上衣脱了,将他绑在铁椅子上,手里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一根皮鞭,抽在地上啪啪啪啪的响。 琼斯梅迪端着咖啡在外边看热闹。 “你们,你们这是违法的,违法的!” “是嘛,我可没揍你,蠢货,是山里的野人打你的,说,鲨鱼帮的老大在哪里,在哪里?” “你个狗娘养的!” 库蒙看来是死扛到底了。 屠戈登布嗷叫一声,挥着鞭子就是俩下,立刻,库蒙的身上出现了两道血痕。 库蒙忍不住惨叫一声,王灯明在办公室里,听到那边的惨叫声不停的来,觉得不行这样,那家伙是不怕打的,得难得要出绝招? 他走进审讯室,只见库蒙身上已经有无数道血痕,看上去都快流血了。 “停下。” “老大。” “把衣服给他。” 屠戈登布很恼火,先将库蒙松开,首先递给他衬衣,随即,递给他夹克。 这是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屠戈登布但库蒙来拿的时候,缺将衣服丢到一边,库蒙虽然生气,但没发作,还是弯腰去捡,屠戈登布顺势就是一脚,将衣服踩在脚下。 库蒙显然想发怒,但是,他咬着牙忍着。 屠戈登布见这家伙这么能忍,就把衣服捡起,透过审讯室的铁栏杆的缝隙将衣服丢到了外边。 王灯明本想着叫屠戈登布别完了,然而,他觉得库蒙的反应让他有点奇怪,这种时候,一个人受到这样的戏弄,库蒙应该是对屠戈登布横眉怒目才对,可这家伙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他的那件衣服。 衣服里有什么? 王灯明便去捡那件衣服,还特地摸摸,顿时间,他的眼角的余光发现库蒙的喉头细微的蠕动了一下,这是紧张的标志。 他紧张什么? 王灯明拿起衣服就走,库蒙立刻扑倒铁栏杆边,吼道:“你把我的衣服拿去哪里,还给我!” 他的样子,更让王灯明怀疑,衣服有东西。 眼瞅着王灯明就要走开,库蒙更急:“混蛋,你拿我衣服干什么?你个混蛋,将衣服还给我!” 他一边说,还想着冲出审讯室去追王灯明。 屠戈登布一拳过去,砸在他的脑门上,就一下,库蒙就晕乎乎的差点摔倒,屠戈登布顺势将手铐给他戴上,又把他拷在铁椅子上。 办公室内,王灯明翻来覆去的搜查这件衣服。 琼斯梅迪说:“搜过了,没发现。” “不,这件衣服一定有古怪,他们这些人中,其他穿的都是迷彩服,唯独他穿着皮夹克。” 王灯明开始一寸一寸的翻找,终于,他发现这件夹克有个隐秘的内层口袋,藏得很好,在最里边层,伸进手一摸,取出一样东西,看上去有点熟悉。 打开一看,是一副地图。 王灯明已经知道什么叫人皮图,这幅图也是人皮图。 “哇,老大,藏宝图吗?” “好像是,奇怪,这幅图,我觉着和我们在教堂下边找到的人皮图,我怎么觉得有想象呢?” 琼斯梅迪也道:“头,是有点像。” “秦大师呢?” “老大,我去找他!” 秦怀在二十分钟后回到警局,他逛超市去了。 “大师,看看,我们又找到一幅图。” 秦怀将人皮图看了一会,说道:“这幅图,和教堂地下室的那幅图是同一个人画的。” “那这代表什么意思?” “你是在幕骷谷里得到的这幅图?” “算是吧,一个鲨鱼帮的人身上找到的,他进山挖金子,和警察交火,被我们捉住了。” “很好,总算有进展了!我回房间研究,今晚再给你们说。” “那敢情好。” 秦怀拿着人皮图激动的去宿舍研究,屠戈登布就说:“两幅图都在他身上,他跑了怎么办?” “他不会跑的,放心。” 琼斯梅迪问:“库蒙身上怎么会有这样一副图?” 王灯明捏着下巴,笑道:“我想起来了。” 琼斯梅迪也马上道:‘我也想起来了,格雷川被鲨鱼帮干掉的那晚上,他说他手里有一副图,可以在幕骷谷里不迷路什么的,还是纽约的一个探险教授画的,是这幅吗?” 王灯明道:“可当时格雷川说,地图还在他手里的,还说藏在一个隐秘的地点,话没说完,人就被干掉了。” “这么说,格雷川手上的不是库蒙身上的这副?” “走,接着审!” 审讯继续,可是,库蒙一口咬死,那幅图是他从古玩市场淘来的。 美国的古玩市场就是古玩旧货市场,也有人称之为跳蚤市场,很多有点像我们的周末地摊,当然,也有正规的商店。 库蒙说,他的这幅图就是从地摊上掏回来的。 “既然是地摊上掏回来的,你怎么知道这上面是一副藏宝图?” 王灯明冷不丁的问。 “我....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藏宝图。” “还狡辩,你带着人这么肯定说能找到金子,那你告诉我,你能找到金子的依据是什么,说出来,我说不定考虑放了你。” 库蒙低着头无力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幕骷谷里金子,我这么说是骗他们进去的。” “还不老实,给你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明天答复我,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出了审讯室,琼斯梅迪问:”为什么不继续审问?“ ”让他喘口气吧,我们也休息一下,一碗没睡,你不困?“ ”你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