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四海饺子馆内。 “我说,你这样太过了,和气生财,你不应该打镇长的人,你不能多面树敌,默恩就够你头疼了,关键时刻你还去得罪威呐逊,不明智的,一点都不明智,警长。” 秦大师抿了一口二锅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王灯明一喝了半杯二锅头,说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不能总是别人对你出招,你却不还击,该死的老家伙,威胁我把金砖交出来,交不出就出这样的馊主意,当里森要我交金砖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威呐逊这个狗东西,反贪局的人一般不敢这么干,人已经打了,你说吧,这事怎么了?” 秦大师叹口气,掐指一算。 “怎么了,不说话。有屁快放。” “警长,发现你最近戾气很重,邪气也重,听我说,你需要心平气和,最好打打太极,听听音乐,对你有好处,你不是练功之人嘛,调息调息,物我两忘,物我两忘那....” “狗屁,我问的是威呐逊会出什么后招,说不着调干毛。” “你的戾气真的很重,你说的后招,不外乎两种可能,将你赶出阿拉斯古猛镇,这是最轻的,最重的,打你黑枪喏,你不给他面子,也不给他好处。” 王灯明将杯子里的二锅头一口闷,杯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穆贵英从外边走进来,端着两盘小菜,见状道:“警长警长,什么事弄得你们这么不开心,深更半夜还在这喝闷酒。” 秦大师笑道:“他踩了地头蛇的尾巴。” 穆贵英笑道:“地头蛇,哪个地头蛇嘞?” 王灯明笑道:“不关你事的,就别管,谢谢你夜半起来帮我们炒菜吃。” 穆贵英听后,赶忙去厨房忙乎。 秦大师夹了一块猪耳朵。道:“你巡街的时候,最好穿上两层防弹衣,稳妥点。” “屁话,别人要打你黑枪,十层都没用。” 猪耳朵下肚后,秦大师又说:“别那么丧气,威呐逊估摸着最近不会对你下手,你死了,他找谁问金砖去,那不合算。” 王灯明想想,觉得有理。 “我已经给他面子了,他的人冒充反贪局的人,我没揭发他。” “这就对了,你们扯平了,你要提防的是默恩,他才是个危险人物,说到这,我有些担心森西,你真的能吃定她?” 王灯明举着的酒杯停在半空。 “怎么啦?” 王灯明放下杯子,沉吟了一会,说道:“目前,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对我没敌意,还喜欢上了我。” 秦大师意味深长的笑道:“恭喜了,你的感觉还真是好,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就不担心你睡着的时候被森西弄死,凤歌隶龙也提醒你,小心森西。” 又一杯酒下去。 秦大师:“我听琼斯梅迪说,她认识你的时候,你是不喝酒的,现在怎么变成酒鬼了?” “往事不堪回首,不说这事,说了闷得慌。” “好,不说这事,如果默恩要对你动手,森西就是最好的人选,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做掉你,提醒你,世界上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凤歌隶龙一样,愿意给你生儿子。” 王灯明笑笑:“你不是说我以后有惊无险,没事的吗?” 秦大师严肃起来,真的严肃。 “如果你自己想作死,那就另当别论了。” “别吓我好不好,本警长不禁吓的,你不会说,要我把森西赶走,嗯,先下手为强,杀了她?” 秦大师又叹口气:“王灯明,人有千万种死法,我断定,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手里的,你就等着吧!你杀她,你舍得啦?那样的尤物你舍得杀,比明星都他妈妖。” “吃醋啦,你肯定吃醋啦,哈哈哈.....” 两人碰碰杯。 “严肃点,我们说正经的,森西就像你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炸了,我们不就是来美国混口饭吃,不值得把命丢了,计划跟不上变化,如果我是你,我觉得,是时候把森西打发走的时候了。” “理由。” “还需要理由吗,你现在对默恩来说,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你除了帮着他制造一点毒品,不对,是你间接的帮着他制造毒品,除去这点,我想不到什么让默恩可以让你留下的价值,费德利究竟在搞什么鬼,居然允许你这样做。” 王灯明也想了想:“费德利往后靠,森西给我的东西,对默恩还有点威胁吧?” 秦大师摇摇头:“森西给你的那些秘密的资料,她说能对默恩产生威胁,你就相信了,你解密过那些资料没有?” “没有,需要密码,森西说能想到密码,或者说,他相信我能破解密码。” “这就是了,大哥,森西说的你不能全信,就算她给你的东西能给默恩带来麻烦,都这么长时间了,默恩肯定会想到应对的办法,你说呢?” “森西确实这么说了,其实,我一直想把微型U盘中的东西解密,但费德利不肯,他说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费德利也不是什么好鸟,别忘记了,你是中国人,你是华人,说的不好听的话,你就是一颗小卒子,过河了就得死,信不信?” 王灯明咬了咬嘴唇:“华人怎么了?” “你还华人怎么啦,想想老猎手是怎么对你的吧,对了,老猎手,我们差点忘记了老猎手,警长,你四面楚歌啊,当警察混到你这般田地,自己给自己总结一下,是不是很糟心?” 王灯明桀桀桀的怪笑:“不还有你嘛,我有天下第一的狗头军师,军师在,任凭他千军万马,本警长犹如闲庭散步的说,说到这,你真的就不能教教我,我对你的傀儡术和幻术真的是相当的膜拜!” “妈蛋,人都快要死了,还这么好学,你这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