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脱节,将这句话补全了,连王灯明也感觉,他说的很自然,像流水一样的流畅。 科波菲尔继续道:“既然赫瑟已经死了,所以我说的话就没佐证了,你们会这样问吧?” 王灯明说道:“温格森的妻子抢救过来没有?” “死了,昨晚上死的,死因正在查,医生想搞清楚斯特尔究竟在咖啡放了什么药。” “我就不该将这件事告诉你。” “王警长,你如果总是按照先入为主的思路看待问题,这个案子就必然是个悬案。” “你是对的,好,佐证的问题,温格森两夫妻死了,我们还能找谁佐证。” “你别说找赫瑟,菲碧迪就行,赫瑟的留下的香水瓶子肯定还在仓库中某堆木板的夹缝中,你们派人去找,找出来之后,对比一下上面的指纹是不是赫瑟的,就知道我说的话有没有欺骗你们。” “你当时既然在现场,你为什么不找出来?” “那么大一堆木板,王警长,你以为我是起重机吗?” 王灯明被科波菲尔呛了一句。 “抱歉,你的确不是起重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