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们不是来捣乱的吗?” 提出的质疑的是手提大箱子的那位警司。 可能是箱子重,这家伙累得慌,他想早点找个地方休息,王灯明还在这里纠缠着镇长不放是什么意思。 不管你有多么的不乐意,他的这句话将半个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的警察一下子给彻底得罪了。 探长将自己香烟头子吐在这位警司的脚下。 “老兄.....” 福尔亚逊微笑着对探长说了一句,他还是保持着平稳的状态。 雍容典雅说道:“废物,从哪来回哪去!” 她鄙视的目光依次是探长,海伦妮,王灯明,到最后森西身上时,森西指着她:“你说是你自己吗?” 鲨鱼帮帮主发火果然是牛逼的,气势含而不露,杀机十足。 那位疑似法医的女人说道:“你不是警察,你是干什么的。” 森西是没穿警服,女法医一眼看出森西不是警察,但如果穿上警服,她绝对的会像一个女警,杀气和气质都摆在那,如果她收敛一点的话。 “她是我的顾问,有关案子方面的。” 王灯明笑道。 福尔亚逊道:“王警长,这是你的情人的吧?” 王灯明不回应,也不点头。 “貌合神离的情人。” 雍容典雅:“顾问,你叫什么?” “洛佩兹.森西,你也是顾问吧。” 雍容典雅长得高挑匀称,圆润高贵,色泽红润,皮肤细腻的比凝脂还晶莹,这样的肤色很罕见。 福尔亚逊刚好在点燃自己的大烟斗,听森西的话之后:“你的身上我看不到任何的顾问气息,你经常玩枪,你喜欢独处,你有一定的自虐倾向,你有一定的管理能力,你管理的人和你一样都喜欢玩枪,他们和你一样都不是警察,也不是士兵,我说到你心坎上了吗?” 果然遇上高手了,这家伙是怎么看出森西背后的故事? 探长道:“卖弄,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受人尊重,也毫无意义,你全部说错了。” 福尔亚逊:“你已经开始自卑了,对吗,伙计。” 探长愣了愣。 王灯明:“福尔亚逊警探,我们不讨论这些好吗,你们调查你们的,我们调查我们的,我们互不干涉,我们各自独立调查。” “不允许。” 福尔亚逊的不允许一点都给王灯明面子,干净利落的切断了王灯明的想法。 那位疑似女法医的女人说道:“王警官,我们来之前对这个案子进行了大量的分析,你们还是请回吧,这不在你们的能力范围之内。” 疑似女法医可能想让自己的表达的含蓄点,但结果相反。 王灯明问镇长:“镇长先生,您认为呢?” 镇长有迟疑,都是来帮着破案子的,刚才他已经对王灯明他们不怎么礼貌,现在纽约来的调查组又这么露骨的冷嘲热讽,镇长也不能做的太过,镇警察也是来帮忙的,而不是来捣乱的。 “对,我们没有所谓大城市的侦破案列,我们没有镇长想看的资格证书,我们也不是什么所谓狗屁名侦探,我们什么都没有,但这个案子有点特殊,不会因为什么大侦探就能有完美的结局,镇长,我们真的是有本事的人,我的本事无人能及,相信我。” 福尔亚逊哈哈哈的一笑,他上前搂着王灯明的肩膀,就像王灯明搂着镇长的肩膀。 “伙计,狂妄那得看场合,过于狂妄就等于愚蠢,我并不认为你是个愚蠢的人,你有本事,你能有什么本事,抓小偷的本事吗?” 王灯明笑道:“您说对了,抓小偷您未必比我好,请问您有什么真本事呢?” 提箱子的警司不耐烦了:“探长,别跟这些人废话,我们还是干正经事吧。” “你说的正经事不就是钱的问题,对吗。” 福尔亚逊笑道:“对,我要的加码是最高的,十五万。” “这样吧,我也加码,我要一美元,镇长您看行吗?” 镇长于是道:“王警长,很感谢你们为冒险古堡专程跑一趟,你们的路费镇政府帮你们掏,你看怎么样。” 镇长真的无心伤害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的警察,但他老是说错话。 这弄得福尔亚逊都露出替王灯明等人害臊的尴尬笑容。 “那行镇长,您给我一枚硬币,我们离开,权当是路费好了。” 镇长:“我没带硬币。” 雍容典雅的女人:“我有,就当是我送你们回去了。” 她从自己的手抓包里掏出一枚一美元硬币。崭新崭新的。 王灯明接过来。 没人会这样要一枚硬币的,没人会要一枚硬币当路费的,森西特想发火,但王灯明的神操作森西也看不懂了。 森西看不懂,福尔亚逊也露出兴致的样子。 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手里的硬币。 “诸位都很聪明,都知道我不是要路费的,除了你。” 王灯明的目光瞟着雍容典雅的女人。 “镇长,您的立场和选择我完全理解,这关乎到镇子的生存问题,在我们灰溜溜的滚回去之前,我想给您留下点印象,我希望用我的小魔术改变一下您对乡下警察的看法,这有必要。” 提箱子的警司:“乡下来的,你果然是来捣乱的!” “捣乱不捣乱不是你说了算,镇长是裁判,你有本事不用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让它升起来,并漂浮在空中超过十秒,我就承认我是来捣乱的,我愿意接受镇长的惩罚,我们破案子经验在你的眼里是不怎样,我们可以追,我们可以学习,你能吗?” 警司:“你不但是个捣乱分子,还是个无聊的家伙!” “低调点好,伙计,你一生都学不会的,看好...” 硬币在王灯明的手心里缓缓的升起,悬停在半空中。 这一刻,森西的眼睛瞪溜溜的。 海伦妮惊奇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