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往上冲。 圆塔顶层,那位警司已经扯掉脸上的面具,他的脖子后在流血。 “妈的,有人袭击我,有人袭击我!” 警司的喉咙是很大,古堡的回声也大。 所有人都跑上了顶层,都忘记了正在进行的冒险游戏。 工作人员手忙脚乱的去找纱布和止血药,他的伤口在后颈部,被人狠狠的划了一刀。 “谁干的?” 王灯明首先问。 福尔亚逊的眼神转向王灯明。 那是怀疑的目光,很明确的怀疑。 “王警长,我们只是在复原凶杀现场而已。” “福尔探长,你要搞清楚我和我探长刚才在二层,听到动静我们才上来的。” 福尔亚逊转过身对警司说道:“皮尔斯,你觉得呢?” 警司:“不,不会是他们,那个人太高了,篮球运动员一样的高,他比我高出一个头,很壮。” 他说完后,探长:“我们四个人之中没有人长得这么高的吧,发生什么事情?” 王灯明:“皮尔斯,你的面具是绵羊吗?” “不,不是的,是一只猫,他过来抢我的面具,把自己的面具塞给我,就在包里。” 福尔亚逊将面具拿出来,是一张栩栩如生的绵羊面具。 “那个人是谁?” 福尔亚逊拿着绵羊面具愣神。 女法医Jasmine:“王警长,不会是你们临时加人进来的吧。” “我还怀疑是你们加人进来玩的,我们怎么可能加人进来?” 王灯明说完,现场之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森西:“是不是有工作人员参与了?” 这个可能性有,但即使工作人员参加,也不会说去袭击调查人员,这只是模拟人命案的现场。 福尔亚逊立刻让女法医Jasmine去圆塔的一层看着圆塔的出入口。 一名工作人员道:“警官,圆塔的出口是锁住的,有大锁,从昨晚就锁上了。” 福尔亚逊还是让女法医下去。 纱布和止血药找来了,等包扎好之后王灯明问警司皮尔斯:“你当时反抗了吗?” “我当时全身不能动,就像打了麻药一样,我也不能说话,眼睁睁的看见他将我的面具拿走,将他包里的面具放进我的包里。” “你突然不能动?” “是的,不能动,我被吓坏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我以为他要杀我。” 王灯明不由得想去拔胡子。 探长:“他没杀你,因为你突然之间发现自己不能动,你不具备反抗力,如果他要杀你,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不对?” 皮尔斯当真的被吓着了,演是演不出来的,他现在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纽约来的牛逼警察了。 “你能详细的描述一下当时他是怎么划破你的后脖子的?” 皮尔斯喘着气,都这么久了他的气息依然没有调匀。 福尔亚逊:“皮尔斯,镇定点。” 也许是福尔亚逊的话让皮尔斯觉得自己是不是在镇警察的面前丢脸了,他竭力让自己的恐惧感减低一点。 几双眼睛都在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福尔亚逊也说:“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重复一遍,包括他是怎么走进你的房间的,怎么拿出刀子的,道具是什么样子的,不要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皮尔斯:“我当时的房门没关,我准备出去,但我走进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一个穿着和我们一样服装的人站在窗户边,他背对着我,我问他,你是谁,他慢慢的转过来,非常的慢,等他转过来后的,他的头还是低着的,等他的头抬起来的时候,我突然就发现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我有种窒息感,他随后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面具和我的面具交换,下一步,他拿出一把水果刀,他想用刀抹我的脖子,我想揍他,我做不到,后来他在我的脖子后的位置划了一刀就离开了,等他离开大概五分钟左右,我就突然能动了....” 福尔亚逊:“他当时戴的面具和我们的相同吗?” “是的,都是一样的。” “他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一个字没说。” “你看见他的眼睛没有?” “没有,视角不行,但我觉得那人的眼睛带点红。” “感觉带点红?” 王灯明听到这,不露声色的问:“也就是说,那个人当时想干掉你,但最后改主意了,他想干什么?” 福尔亚逊:“警告,这是警告。” “警告他什么?” “也许....也许是警告....” 福尔亚逊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王灯明对森西道:“我们上来的时候没发现凶手的影子,你上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他下去。” 森西:“我没下去,海伦妮觉得这个冒险游戏不怎么好玩,我们就呆在房间内。” 王灯明惊悚起来:“你确认你没下去?” 海伦妮:“从昨晚到现在,我们一直都没下去,直到听见这位警官的喊叫声我们才出来的,我们是最先到皮尔斯警官的房间。” 海伦妮,森西的房号距离皮尔斯房号并不远,7号,3号,12号。 圆塔设计的客房是围绕着圆塔呈现一个大圈。 “我们刚才遇到了三个女人,是三个。” 福尔亚逊扭头望着雍容典雅的女人:“贝基,你刚才下去了吗?” “我和Jasmine一起下去的,多出的那个人是谁?” 福尔亚逊望着森西。 “先生,我没必要撒谎。” 森西和海伦妮都没下去,王灯明抱着那个人是谁? 他一下子忘记多出来的那个人是谁。 福尔亚逊:“多了一个男人,像篮球运动员一样的男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女人,是时候将这座城堡内的人都叫上来检查一下。” 这件事,萨摩探长去做。 当圆塔内所有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