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迪生准备明天将电话本送过来。 这件事有了着落,四个人打麻将的心头更加的专注。 箍牙妹不知道是赌神附身,还是赌霸附体,这几天的手气好的实在的离谱,闭着眼也能通杀三家,王灯明提醒她别那么高兴, 小心你的箍牙。 探长像是遇到了克星,他输了4700美元。 输急眼了他威胁说,箍牙妹你要是再敢赢我的钱,我就把你牙齿上的箍牙给拔下来。 探长的见解是,海伦妮之所以会赢,是因为她的那道箍牙会圈钱, 只要把箍牙的铁箍子给弄走了,她就不能圈钱, 该死的铁箍子! 森西输的也惨, 她不明白海伦妮的手气为什么这么好,她不认同探长的说法,海伦妮是干什么的,法医,解刨死人的,双手沾满了血腥味,相当的有凶,自然就赢钱了。 王灯明不认同,我拿枪的还干不过拿手术刀的。 输钱虽然心疼,但大家玩的乐呵。 对于冒险古堡的案子,秦大师的两个字总结:作死。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冒险古堡的案子有多危险,王灯明和探长达成了一致的意见,高危案件。 比法拉利车案危险提高两个级别。 不说之前的,就说这两天,福尔亚逊的人伤了两个, 皮尔斯的伤,王灯明认为是警告, 红眼人没杀人,那是预警。 他为什么预警,是不让人查下去,还是其他的原因。 秦大师说,阿拉斯古猛镇教堂案子谁查谁死,这边的貌似也是这样的情况,谁查谁倒霉,是这样吗? 麻将生活在凌晨三点结束,探长的口袋全部被海伦妮掏空了,连零钱也没放过,探长在警局的时候老是欺负加西亚,现在是连本带利报仇时刻。 “呜呜....把钱还给我....” 萨摩探长输钱了就是赖着海伦妮把钱还给我的那死样。 还是和那晚一样,王灯明做超级服务员,将凶罩什么的凌空送到森西的身上。 森西洗澡的时候,王灯明在玩他的小蜡像。 “真是漂亮!” 森西将小蜡像抢过来,扔在床底下。 艾迪生很守时,他上午将电话本送来之后,询问案子的进展,他对福尔亚逊的人受伤的事情非常的感兴趣,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 最后他说道:“福尔亚逊这个人的手腕不错,竟然能调动纽约特警跨州执法,王警长,你有对手了。” “没对手,我会孤独的。” 艾迪生走后,王灯明翻开博格神父的电话本。 电话本有五百多人,有些是有标注的,比如这个人是干什么的,有的则没有。 在这么多人当中,王灯明找到终于找个一个人的名字:祖农·柏德蔚。他的名字标注为画家。 他立刻把电话打过去,有人接。 “你好,是祖农·柏德蔚先生吗?” “是的,您是哪位?” “我是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的王灯明警长.....” 当王灯明问起那幅有着中国元素的画是谁画的时候,祖农·柏德蔚在电话那头:“霍拉·卡LS他已经死了,自杀死的,在家里上吊自杀的。” 当王灯明挂了电话之后,整个人都是懵的。 好不容易弄来了一条线索,怎么就突然断了。 祖农·柏德蔚说霍拉·卡LS是个开朗有才华的人,他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自杀,警方在他的家没发现他杀的痕迹,警方以自杀结案。 这个案子是谁经手的,祖农·柏德蔚不清楚,听说是郡警察,至于是哪个警局的,他需要王灯明自己去调查。 探长:“我们需要找办案的警察吗?” “要的,这件事麻烦你去查一下。” 探长去调查霍拉·卡LS的自杀案子,王灯明去找福尔亚逊的麻烦,他想问问他前晚为什么锁大门,这是不光明的作为,他需要警告一下纽约警察,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福尔亚逊的临时办公室就设在第三座圆塔的客房内,8号房。 当乡下警察找上门的时候,福尔亚逊没在,就他的所谓的顾问罗南·拉夫特瑞在。 罗南·拉夫特瑞打开门,看都不看敲门的人是谁,睡眼惺忪的躺回床上。 “该死的,你不怕我被人抹脖子吗?你害的我一整夜没睡觉!” 她侧着睡,脸对着小窗户的方向。 她肯定以为敲门的人是福尔亚逊。 王灯明不明白,福尔亚逊的临时办公室为什么要选第三座圆塔,他的人已经有两个中招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牛叉,换做是王灯明,他可不敢把森西放在这样的地方。 福尔亚逊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引诱红眼人来谋杀他的顾问,还是谋杀他本人。 “罗南·拉夫特瑞女士...” 这个女人听出了声音不对,猛回头,啊的尖叫一声,立刻拿枕头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穿着的是有点暴露,王灯明仅仅敢站在门口。 “你怎么进来的?!” “是你开门让我进来的。” “福尔亚逊呢?” “我不知道,我是来找他的。” “你给我出去,该死的,你给我出去,出去!立刻滚出去!” 王灯明赶忙帮她关上房门,我操,尖叫的好吓人,他拍拍胸口,吓死宝宝了。 他准备走人。 刚到圆塔的出口,两个纽约警察追过来。 “请留步,老兄!” 他们的语气不是那么的和气,王灯明笑问:“有事吗,哥们。” “刚才怎么回事?” “刚才,你是说八号房的事情?” “是的。” “那都是误会,我来找福尔探长,是因为我有事找他,他前天晚上把我们锁在第四座圆塔中,我想问问这是为什么!?” 王灯明语气也不怎么和谐。 “我们把你们锁在第四座圆塔中了,前天晚上?” “当然,王灯明,没请教....” “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