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利尔先生,我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你想让我暴露?” “干完这趟,你就自由了。” “明白了,我是一颗一次性棋子,过河送死的。” “森西也可以获得自由,你很喜欢她,默恩死了,她从今往后就是你的,我相信,以你的头脑,知道该怎么算账。” 王灯明在考虑。 “你这么机智的警察,自然懂得,事情成了你才会获得你应该得到的报酬,我比默恩更加通人情,我知道你不是真心实意的跟我们合作,你和默恩之间只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我不同,我们一锤子买卖,事成之后,你和森西可以获得自由,还能得到货物价值的百分之三的好处。” “先生,你在一个月之前跟我说过,最近不会有任务的。” “是的,王警长,我遵守我们之间的协定,相信你也遵守你和我之间的协议,我们都是守信之人,但这次不是我派给你任务,是联邦警察老猎手指定你协助他上船调查,我们的人本来还为怎么登船而伤脑筋,凑巧,联邦警察反而眼瞎一样的帮了我们,加把劲吧,王警长,我相信你能带回好消息,祝好运。” 电话挂断。 王灯明和蒙特利尔的对话,森西全部听清楚,她的耳朵和王灯明的耳朵几乎贴在一块。 “亲爱的,信吗?如果我们能把活儿办利索了,他给我们自由,你觉得呢。” “船上到底有多少货?” “不好猜,肯定不会少,用货轮运毒品,科学吗?” “只要能逃过缉毒警的追捕,什么运送工具都可以,老猎手为什么盯上你?” 这个问题,王灯明也犯晕。 老猎手想报仇,没必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报复。 蒙特利尔突然来电话,弄得王灯明有点手忙脚乱,蒙特利尔说的很明白,找他麻烦的是老猎手。 真是阴魂不散,老子在墨西哥度假你还找上门。 王灯明拨通西斯的手机。 “哥们,你的信息很灵通啊,神速啊,你好像知道非自然调查局的人找辛默海要人了?” “到底是非自然调查局找我的麻烦,还是老猎手找我的麻烦?” 西斯在那头说道:“坑你的人有好多呢,你指的哪位?” “西斯副局长,别怪里怪气的,请好好说话,别以为帮我们加工资了,我就得恭维你,讨好你,我是谁,你最清楚不过。” “呵呵呵.....” 西斯在电话笑得非常的坏,如果西斯在面前的话,王灯明必然出拳狠揍。 “哥们,别生气,生气没用的,没错,最坑你的人还不是老猎手,布朗.范伦你肯定认识,对不对?” “对,认识,他是非自然桉件调查局的领导,是老猎手的老板,我还躲着他呢。” “其实你不应该躲着他的,他来阿拉斯古勐镇调查教堂的桉子,他急需你的配合,他是很有诚意的。你却爱理不理,老头生气了,你没给他面子。” “所以,他就找我去调查货轮桉子?” “你怎么知道桉子发生在一艘货轮上,是辛默海通知你了?” “这个你不需要理会,告诉我,布朗.范伦纯粹是因为我不买他的账所以就给我难堪?” “当然没那么简单,你们把老猎手送到反贪局的手里,他怀恨在心。” “stop!我没参与这件事!是....”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干的,你的手下屠戈登布肯定有份,镇长威呐逊先生最喜欢干这样嫁祸人的勾当。” 王灯明想了一会说道:“因为金砖的事,威呐逊给老猎手挖坑,我还是不怎么相信。” “他都敢打你黑枪,为什么不敢修理老猎手呢....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副局长,你好像隐瞒了我不少内幕啊,你是不是有确凿的证据说威呐逊打过我黑枪?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西斯在电话那头赔笑:“兄弟,别这样,在阿拉斯古勐镇能打你黑枪的人,除了毒贩,没人敢那么做,但威呐逊做事隐蔽的很,你想抓他的犯事证据相当的困难。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们别提这样的伤心事,还是说老猎手吧,反贪局的人在老猎手的车上搜出了一块金砖,有编号的金砖,老猎手因此被尹桑捉住了,但老猎手不会想到这个主意是威呐逊出的,他把这笔账记在了你的头上,现在你明白了吧。” 对于老猎手是怎么被送进反贪局的,王灯明一直没问秦大师,也没问屠戈登布,冒险古堡的桉子把他弄得狼狈不堪,他哪有什么心事去管老猎手的死活,他还巴不得老猎手早点人间蒸发,西斯现在这么一说,王灯明算是明白了。 “这和货轮桉子有什么关系?”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你和老猎手之间的深仇大恨,我最清楚,你活埋他的那件事他还没跟你算,他现在又误以为他车上的金砖是你让人放上去的,他当然要找机会报复你。” “你的废话太多,说货轮的事。” “急什么呢,货轮的事情是美国缉毒署搞出来的嗅事,那艘船上表面是运载食品的,只要是食品都装载,像柠檬、鳄梨、洋葱、龙舌兰酒、蜂蜜、咖啡等等,有时也会运载一些汽车配件,但那艘船真正运载的东西是毒品,美国缉毒署掌握了线索之后,上船搞突袭,但没想到,那艘船出了问题,船员死了,缉毒警察上去后失踪,后来派去的调查人员无缘无故的消失和翘辫子,根据逃回来的调查人员说,那艘船发生了一些怪事,于是缉毒署就让非自然桉件调查局的人出面,而负责这个桉子的人就是布朗.范伦,但他派出的人也出现了同样的怪事,不是死亡,就是失踪,所以,他打算再派一批人去、” “但这跟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