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梅迪,她为什么会不辞而别?” “因为她甩了我,没脸见我。” “不,琼斯梅迪突然不辞而别绝不是甩你那么简单,你是怎么认识费德利的?” “我在芝加哥救了他,当时有人要干掉他。这你不是都知道了?” “那么,杀他的人是谁,你是否调查过?” 王灯明静默了一会:“我还真的没问过他,他当时说是仇人寻仇,他的罪了黑帮而已。” 探长:“我怀疑,你掉进了一个局里,一个扑朔迷离的局,设局的人有可能就是费德利,也可能是默恩和费德利两人。”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 “别激动,你现在好好想想,为什么阿拉斯古勐镇的毒品厂出事后,费德利和默恩,一个人失踪,一个人死亡,你难道真的认为这就是巧合?” 王灯明不得不需要挠挠脑门。 “你他娘的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个局我是最近才琢磨出来的,漏洞出在森西身上,你有没有发现,森西有时候的动作,根本不像是毒贩,像.....” “像什么?” “警长,你不是已经有所察觉了。” “警察?” “难道不是吗?” 王灯明彻底的沉默。 “如果森西真的是警察,他妈妈的,整件事情就太有意思了。” “森西真是警察?那默恩是谁?” “搞不好默恩也是警察,费德利是藏在警队中的毒贩。” “你他妈的是真疯了!” “疯不疯,时间可以检验一切,所以,我分你的钱可不是白分的,是有价值的。” 王灯明突然站起来,探长拔脚就熘。 “该死的,胡说八道,扣你奖金!” “我的奖金早被你扣完了!” 海风吹拂着脸,让人舒服而清醒,但王灯明脑袋却像塞进了两大团湿漉漉的棉花,一团是斯高莫里送的,一团是该死的探长送的。 斯高莫里的话,王灯明还勉强能接受。 不管是古堡,还是警局,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只要是关森西的,都处在虚幻之中,只要没涉及森西的,发生的大多数事情都是在现实中发生,这其中是不是有某种神秘的关联。 至于探长说的,纯粹是胡说八道,胡编乱造,哗众取宠的神经病话。 难道探长也出问题了,细想他那晚不停的拆卸电话机,好像是有点问题。 但他说的,似乎是也有点道理。 冒险古堡的桉子还没完全搞清楚,发瘟的探长又突然抛出这么些假设。 当王灯明来到客房的时候,森西正在折腾着电话机。 “还会响吗,我说的是我们到达货轮所在的海域之前。” 王灯明:“亲爱的,你觉得我有问题吗?” 森西吃惊的望着他:“你,当然没问题。” “探长有问题吗?” “好像也没问题。” “大家都没问题,问题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