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船长怀疑那位叫瓦尔·荣松的魔术师干坏事,那仅仅是怀疑,她没有确凿的证据。 “艾丝普蕾索穿船长,你有没有看见他杀你的船员,我说的亲眼看见。” “墨小菲看见了,他来报告,但只说了一半就死了,他当时的样子很痛苦....他捂着自己的脖子,他的舌头吐出来,他的眼珠子要爆炸了,他倒在地上,四肢扭动着,他全身变成一具萎缩的尸体,我吓死了,就在我面前死掉的。” 女船长说到这,脸上的恐惧又急剧的层层堆积。 “我们不说你的船员怎么死的,我们不讨论,你说瓦尔·荣松,不,你说的是,用假名湖弄你的神父,路易士神父见到你之后,像是不认识你,是这样吗?” “是的,是的,我不知道他是装作不认识我,还是真的不认识我。” 探长手里拿着手机正录着音。 岛上没手机信号,唯一可以和外界通话的地方,只有一处,岛主的家,那里有一条电话线。 王灯明揪着下巴:“我看,是真的不认识你的可能性大一点,瓦尔·荣松不是神父路易士,不是他。” “不,是他,一定是他,太像了---太像了。” “瓦尔·荣松和路易士说话时候的口音,还有声音像吗?” “非常接近,他们说话都很平稳,语调不高,语速适中,说的都是英语。” “很接近,那就是不是百分之百相同,是这样吗,船长。” 艾丝普蕾索:“我想是的,是的。” 王灯明问探长:“你觉得呢?” “我也认为船长认错人了,瓦尔·荣松和神父的相貌非常像而已,神父不大可能是瓦尔·荣松,晚餐的时候,岛主还说神父这段时间一直在岛上为岛民祈福,没去哪里。” 森西:“岛主如果和神父共同说谎话呢?” “这点不难,岛主先生可以撒谎,岛上这么多人不可能每个人都撒谎。老板,你的意见呢?” 王灯明问:“其实有个更简单的办法,找个机会验证一下神父路易士的胡子是不是假胡子就可以了。” “方法不错,谁去执行?” 王灯明笑道:“这个任务只能交给阿拉斯古勐镇警察局的萨摩大探长。” “为什么又是我?” 海伦妮:“难道叫我去吗,我是法医,森西是顾问,对了,警长你干什么?” “我当心理治疗师,女船长需要治疗。” 当夜,王灯明让探长上半夜值班,下半夜他值班,外边确实有人在监视,王灯明不得不小心点。 次日,神父前来问早安,并说,王灯明想去那艘货轮上,他可以带路。 王灯明说出自己的想法,他不着急,他仅仅是来协助调查的,女船长艾丝普蕾索受到惊吓,他想带她出去岛上到处走走,明天上船调查也不迟。 路易士没任何的阻拦,还说岛上的景色不错,王灯明是该带着女船长和森西,海伦妮去玩玩。 吃完早餐,王灯明和女船长,森西,海伦妮出了城堡。 森西知道王灯明的意图,她和海伦妮走在后边,与王灯明保持一定的距离,她的身上有枪,不担心身后悄悄跟着两个鬼祟的身影。 搁浅的白斯特丹号在恶巫岛的西面,王灯明从岛上的南面向西面绕过去。 岛上的路面虽然不大,车辆不便,但行人行走则绰绰有余。 从南面到西面,是条环形线,王灯明计算了一下,大概走了五公里。 他们看不见搁浅的白斯特丹号,需要登上悬崖。 悬崖的高度在两百米左右,走上去并不是太困难。艾丝普蕾索说,逃上岸之后,在南面和西面两侧的交汇处,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在的悬崖底部,就是在这个位置,她遇到出来打渔的花利,当时的女船长被困在悬崖下,一条腿不小心被石缝给夹住了,是花利想办法把女船长脱困带回家治疗,并敷上草药。 登上崖顶,万里长空下,海天碧色中,王灯明看见了那艘搁浅的白斯特丹号货轮。 “万吨货轮?” “满载排水量是一万一千顿。” “为你感到自豪,艾丝普蕾索船长。” “警官,别取笑我,我的船动不了了,我的船员都死光了。” 王灯明临出城堡的时候,问神父有没有望远镜,神父手里有一个望远镜,倍数不高,但要看清距离在一千五米左右的货轮上的情况,足够用了。 “你当时逃下船后,是游上岸的?” “是的,我差点淹死了,当时岸边的浪头特别大,我几乎被拍死在岛礁上。” “原来你还是游泳健将,怪不得你的身材像个健美教练。” 一说到身材问题,女船长就不说话了。 她肯定想到了吊桥边那羞辱的一幕。 王灯明将移开话题:“您当船长有多长时间了?” “八年了,我在白斯特丹号干了八年,警官,为什么这么问?” 王灯明却笑出声。 “警官,你笑什么?” “对不起,我没有讥笑您的意思,我是看见熟人了,他是联邦警察,现在是非自然桉件调查局的人,就是那家伙,中间的那个。” 王灯明将望远镜递给女船长。 “很英俊的联邦警察!” “是吗,我差点把他活埋了。” 女船长扭头望着他。 “我没开玩笑的,我和他之间有点小过节。” “小过节需要活埋人?” “那要看情况,艾丝普蕾索船长,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你可以跟我在一起调查货轮的命桉,你也可以上船和他们一起共同调查,当然,你也可以离开这座岛屿,我会想办法让你离开。” 女船长:“不,我是不会上船的,不会的,你让他们也下来吧。” 王灯明啼笑皆非:“他们不登船,怎么调查?” “对不起,我的脑子很混乱。”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