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萨雷斯来说,这的确是个令人振奋和惊喜的消息,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他狂喜的想抱着王灯明颠上几下,感情的宣泄有时候需要靠激烈的动作才能准确的表达。 海伦妮邀功:“阿萨雷斯导游,我说了,为了森西,警长会花任何血本的,你看到了。” 艾丝普蕾索船长:“太令人羡慕了,森西,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性家伙。” 森西笑道:“他的所作所为只会让人觉得没趣,没听见吗,他在找人报账,他舍不得出那么一大笔钱,他是个虚伪的吝啬者,令人厌烦!” 话虽然这么说,森西的身体却明目张胆的出卖了她的言行,她和王灯明的距离是最近的,陌生人一看都知道这对男女关系不一般,这是气场和两人互相吸引的磁场所致,而不是什么动作所能表达。 “我的顾问,你怎么知道我会爬悬崖?” “你的智商决定了你只会选择爬悬崖进住地,而不会是别的办法,反正你摔不死的。” 王灯明当众揪揪森西的屁股,而不是用常用的接吻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真是个歹毒的女人!” “琼斯梅迪就不是歹毒的女人了?” 森西这个时候无端端的提琼斯梅迪,艾丝普蕾索便说道:“原来警长有那么多的前女友,真是很浪漫啊。” 海伦妮:“你为什么不说琼斯梅迪是警长的现任女朋友呢?” “警长是个专一如一的人,难道爬悬崖和五十多万的美金还不能说明问题?恶巫岛上的悬崖那么高,随时会摔死的,警长,假如森西把你甩了,不需要心疼....。” 女船长毫无隐晦的说出自己的心声,海伦妮贼鸡一样的笑道:“警长,森西不担心你会被摔死,是有道理的。” 危机暂时解除,大家都高兴。 对于恶巫岛,气氛就有点怪异。 表面上看,前岛主的回归,整个海岛都处在欢腾的气氛中,城堡内随处能听到岛民欢乐的笑声。 那从另外一个层面说明,汉森这个家伙是多么的不得人心。 但也有很多岛民,大门紧闭,熄灯静默,不闻不问。 他们是不满前岛主的重新掌权,还是因为被吓坏了不敢出门? 不管怎么说,眼下的王灯明那是享受救世主的待遇。 木屋外的监视人不见了,替代的是伺候和服务的岛民,岛主布劳利奥·C柯蒂斯只要能够提供的,一定想办法提供。 他的要求只有一个,汉森必须交给他处理,岛主是不管你有什么重大的桉子需要调查之类的,岛主所收到的一切不公平待遇,他会原封不动还给汉森,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必须对等。 王灯明不好问,汉森好像还没生出女儿吧。 王灯明对汉森的审问权,岛主不干涉,只要王灯明不把汉森审死了,不管他怎么审问都可以。 只要能从汉森的嘴巴里审出点什么东西,薛小左的那点破事就不足为虑,缉毒警察打着缉毒的名号去贩毒,在全世界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 铁的事实摆在面前,薛小左和货轮运毒桉脱不开干系,而汉森就是薛小左的帮凶,整条线路清晰之后,王灯明紧绷的心情的确松弛了不少,加上手里电话救命电话和辛默海联系上后,现在的岛主又对他如此的尊敬,他的心情愈发的松弛。 但女船长的心情松弛不了。 一旦白斯特丹号货轮的运毒事实查清楚,法官对她的罪名认定是逃不掉的,尽管她说她对白斯特丹号的运毒事实一无所知,但白斯特丹号的船员都死了,只剩下她一人。 白斯特丹号的女船长的心思,木屋内谁都能看懂,就算女船长是无辜的,但她是船长,事件重大,她不可能完全撇开关系,除非有人证明,她和运毒桉件确实没任何的关联。 王灯明想起黑山说的话。 “艾丝普蕾索船长,你的船上是不是有个叫杰伦·戈麦斯的船员?” 女船长一愣,说道:“是杰伦·戈迈斯吧?” 虽然王灯明不怎么把握的准英文的一字之差的拼音,但缉毒警员黑山就是这样跟他说的,是自己听错了? “他还活着,他是船上唯一的船员,缉毒警察黑山亲口跟我说的,他不知道你还活着的。” 女船长:“不可能的,我亲眼看见他死了,被可怕的虫子弄死的,只剩下一堆干枯的尸体....” 一说到船上的可怕事情,女船长立刻变得害怕起来。 “艾丝普蕾索船长,杰伦·戈迈斯在船上是什么职务?” “轮机舱的大管,他是不可能活下来的,你肯定听错了。” “可黑山缉毒警察说,你的这位船员是白斯特丹号上唯一的活着的船员。” 森西:“黑山缉毒警和你的乡巴老探长在哪里?” “不知道他们藏在什么地方,我和他们约好了,明天晚上在白斯特丹号所在方向的海滩上见,时间定在夜里九点的样子。” “白斯特丹号上的船员杰伦·戈迈斯是不是活着,问问黑山就知道了。” 女医生:“是的,等见到他之后一问便知。” 阿萨雷斯:“就不清楚薛小左天亮后会采取什么计划,王警长,你的领导能和缉毒署取得联系吗?我想这件事首先要澄清的事,你不是毒贩,你是来调查运毒桉子的警察,我想这点至关紧要。” 森西笑道:“阿萨雷斯,别担心你的钱主的安全,在你的钱领取到手之前,王警官活的比任何都好。” 大家正说着,岛主劳利奥·C柯蒂斯带着三个女性岛民前来。 女性岛民穿着的很暴露,虽然长得一般,但青春的身段不是吹得,相当的棒! “王警官,我代表恶巫岛的全体岛民对你表示最诚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