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不起阿拉斯古勐镇的警察,那是不正确的思想观,赞助商。” “是吗?” 森西笑笑:“还是陪着我上去看海景吧,太令人心驰神往了,今天是个美好天气的一天,我们都会有美好的一天度过。” 电话机没找着,王灯明不死心,既然森西提议那么干,借着看海景之名,他从灯塔的底部到灯塔的顶端大型旋转灯器,整条线搜索了一遍。 “别想着你的破电话机,你不是已经有了一部电话机,难道你想做一个古董电话机收藏家?” 收藏家和王灯明挂不上号,他是想搞清楚,灯塔内的电话机和冒险古堡内的电话机究竟有什么不同,会不会响,会不会有人给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内容。 清晨的海风吹在脸上,使人格外的舒畅清爽。 “好想睡一觉,就在这,睡在冰凉的地板上,我想也是幸福的。” 森西变得特别的浪漫,王灯明摸着照明灯器,说道:“假如它能正常工作的话,能照射多远?” 森西慵懒的靠着一根用来支撑照明器的圆形金属支架上,说道:“渣渣,白天你跟我讨论灯光照射多远的问题是不是多余的?” “那我们就说说薛小左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找到我们。” “也许这家伙根本就没离开岛屿,他就在这个岛上,说不定他躲在森林中此刻正在监视着我们。” “有没有这种可能性,消失的那艘渔船是薛小左开走的,不是萨摩干的。” “不,我不认为薛小左会离开岛屿,你只是把他打跑了而已,从灯塔的位置将他打跑,他在等增援,他手里有通讯工具,因此,我觉得你必须用最快的时间撬开汉森的嘴巴,这样有利于你应付薛小左。” 审问汉森,王灯明昨晚就想那么做了,但手术后的汉森很虚弱,巴巴医生说,他至少需要二十四小时恢复体力,但事实上是,假如巴巴医生手术的时候用上麻药的话,汉森的体力不至于那么差,是巴巴医生故意折磨汉森,才使得汉森那么的虚弱。 “汉森,你恢复的不错。” 当王灯明走进汉森所在的房间,汉森似乎恢复了不少。 王灯明看了看时间,从昨晚手术之后到此刻,过去了十个小时。 也许是失血过多,汉森头上的的小辫子一夜之间失去了光泽,变得像干枯的蓬松的稻草。 他右脸上那道又深又长的疤痕现在看起来颜色暗澹许多,他的脸色和皮肤的颜色此时看上去,让人怀疑他是个白人。 “你没权利审讯我,我是岛主!” 汉森的声音沙哑,像是感冒之人发出的嗓音。 “你现在已经不是岛主,在任岛主是布劳利奥·C柯蒂斯,汉森先生,你失业了,我正式宣告你失业了,你被岛民解雇了,海岛的居民一致同意把你罢免了。” 汉森的身体艰难的挪动着,他想坐起来。 但巴巴医生在王灯明走进汉森的房间的时候就告诉过他,汉森目前只能躺着,不能随便改变卧床姿势。 “我可以把你的头部垫高点。” 王灯明找来一个布衣枕头,帮汉森的头部垫高点,这样汉森说话舒服点。 “你闯大祸了,王警长,你闯大祸了!” 汉森憋着一口气,用吓人的口吻说道。 “我闯祸了,我闯什么祸了?” 审讯汉森的人,只有王灯明一个人,因为汉森要求只能王灯明一个人跟他说话,他不接受任何人的旁听和质询。 “把布劳利奥·C柯蒂斯干掉,想办法把他干掉,马上把他干掉,否则我们都得死!” 王灯明懵圈。 “原来你会说英文的啊,装的挺像样的,原来你他妈的会英文!你个狗逼!” “我是迫不得已的,我只能装作不会说英文,其实我的身份说出来比较复杂。” “老兄,巴巴医生只是对你的肺部做手术而已,没动你的大脑神经,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这样说。” “换做是你,你也会觉得莫名其妙。” “布劳利奥·C柯蒂斯是坏人,杀了他,否则我们都会死,都会死,一个也跑不了。” 王灯明:“为什么杀了他,他是个受害者,你夺取了他的岛主宝座,你霸占了他的老婆和女儿,坏人是你,不是布劳利奥·C柯蒂斯,别再装疯卖傻,这对你一点益处都没有,说吧,薛小左跟你是什么关系,他和白斯特丹号的运毒桉有什么牵连,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你的同伙,好好说,交代清楚后会有你的好处的。” “薛小左不是毒贩,你看到的都是表面现象,事情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布劳利奥·C柯蒂斯是个祸害,快杀了他,再迟点就来不及了!” “去你妈的!你和薛小左合伙算计我,我可没眼瞎,薛小左对我开枪了,而幕后操纵者就是你,是你用检查线路的方式引诱我去灯塔的,你手里有卫星电话,你用卫星电话和薛小左串通在一起做掉我和我的搭档萨摩探长,以达到你不可告人人的目的,说!船上究竟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船上的人是怎么死的,他们是怎么失踪的,毒品藏在哪里?你前两天离开岛屿是不是转运毒品去了,说,你他妈的老实点,别当我是弱智,招惹我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薛小左不是杀你的人,真正要杀你的人是应该是黑山,他和白斯特丹号运毒桉件才有关系。” “混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王灯明一把揪着汉森的衣领子,顿时间,汉森的呼吸变得像老牛一样急喘。 他将手松开,说道:“别再耍我,汉森先生,你如果再不好好说话,我觉得我根本没必要对你进行任何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