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那官差带着几个官员前来,便行了一礼。
“敢问这几位是?”其中一个壮汉见江烈等人的官服与地方官有异,想必他们品级不菲,便恭恭敬敬地抱拳问道。
江烈毫不犹豫地亮出了金牌令箭,冷冷道:“我是当今圣上昇凡皇帝派来的钦差大臣江烈,这是金牌令箭,见此令箭如见皇上。”
两个壮汉同时行礼,齐声道:“参见钦差大人,敢问大人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江烈收起金牌令箭:“郭叔瑜郭大人可在此处?我是要来找郭大人的。”
两个壮汉对视一眼,齐声应道:“郭大人就在屋内。”
江烈微笑道:“那就请引见一下吧。”
“大人,里面请。”两个壮汉说着便推开了大门。
六人跟随两个看门的壮汉进了门,一进门便听到了悦耳的乐声,闻到了香艳的气味。
“他娘的,又是这种味道。”段彪捏住鼻子,低声怒骂了一句。
穿过一道屏风,江烈便看见了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盘坐在地上,左手揽着一个浓妆艳抹的衣不蔽体的少女,右手也搂着一个,腿上还倚靠着一个,边上还有一个弹着琵琶唱着歌的身着盛装的歌女,而在他面前,则摆着一个大酒坛和几盏小酒杯。
一见一伙人突如其来,那中年男子与几个女子都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那其中一个壮汉抱拳道:“郭大人,这位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江大人,特来找你的。”
江烈亮出金牌令箭,朗声道:“见此金牌令箭如见皇上,还不行礼!”
那中年男子,也就是郭叔瑜惊慌失措地推开身上的三个女子,起身行了一大礼:“微臣郭叔瑜参见皇帝陛下!”
江烈收起金牌令箭,狞笑道:“郭大人,琳穆喀河在修河堤,你知道吧?你就是管修河堤这回事的,你应该也知道吧?”
郭叔瑜连连点头:“微臣当然知道!”
江烈一抖衣襟,靠着屏风坐了下来:“原来你知道啊,那你在这儿干嘛?”
“微臣……微臣虽是负责琳穆喀河的河堤的修建工程,但也并非需要时时刻刻都待在那边,微臣应该也是可以拥有自由放松的时间的吧?”郭叔瑜说着露出了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当然,你当然可以放松,在此小酌几杯,听听曲子,也未尝不可,没什么大不了的,无伤大雅。”江烈点了点头笑道,又正色道,“你若秉公办事,认真落实自己的工作,没人会管你拿自己的闲钱做什么娱乐放松的事。不过,倘若你贪污了朝廷拨给你的公款,拿国库的资金来盖别墅,来花天酒地。你觉得这样的话,合理吗?妥当吗?”
郭叔瑜嗫嚅着,一时语塞。
江烈抽出平雪剑,插在了地上,吓得那四个女子都尖叫着跑到墙角抱成了一团。
“郭大人,本钦差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江烈攥着平雪剑的剑柄,问道,“你是否有拖欠修河堤的工人的工钱?”
郭叔瑜没有回答江烈的问题,而是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从包里掏出了一大沓钱,挪步到江烈面前,双手递呈那些钱,咧嘴笑道:“钦差大人,这是下官的一点小心意,还请大人笑纳,给几位爷买点好酒吃。希望大人能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给下官一个薄面。”
江烈接过了那一沓钱,大笑几声,向上使劲一甩,拔起地上插着的平雪剑,架在了郭叔瑜的脖子上。
郭叔瑜登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颤颤巍巍道:“大……大……大……大……大人,有……有……有……有话好好……好……好……好好说!好……好好说!”
“想贿赂我啊?你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是跟谁学的啊?你晓得我是谁不?”江烈怒视着郭叔瑜,眼神中饱含杀气。
“你……你……你是钦差大人啊……”郭叔瑜颤声应道。
江烈追问道:“你可知道,我若不是钦差大人,又是何等身份?”
“那……那你肯定也是神狮城里的大官,肯定……肯定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啊!”郭叔瑜声泪俱下。
“狗贪官,你听好了!老子告诉你,咱这位钦差大人就是堂堂的神狮军团皇家狮炎军大帅江烈!爵封勇毅伯!”段彪指着郭叔瑜的鼻头,朗声道。
江烈另一手亮出了神狮军团的腰牌,冷笑一声,道:“段校尉,不好意思,忘记跟你说了,我这会儿不再是勇毅伯了,而是勇毅侯。伯爵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是侯爵,别再给我介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