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害羞,也可能觉得这是不合理的事。还得是你这个公主殿下亲自出马,主动出击!”
“纠正一下,夫妻之间也不是能够光明正大地干的,还是需要偷偷摸摸的。你这个形容不妥当,应该说是名正言顺地干。”袁南儿面色凝重道,“确实啊,他们两个都老大不小了,陪了我这么多年,我也不能对他们的终身大事不管不顾。我是应该主动一点,给他们机会,让他们鼓起勇气,勇敢地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说着,穿戴整齐的问天和映梅便肩并肩地走了进来。
“参见公主,参见驸马。”问天和映梅异口同声地行礼道。
袁南儿跟江烈结婚这么多年,性格也被江烈传染了不少,也不摆主人的架子,只是开门见山道:“我也不跟你们拐弯抹角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问你们,给你俩一个机会,让你们结婚,有没有意见?”
问天的嘴角微微上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公……公主,如果是公主的命令,我……我肯定是不敢有任何意见的。”
袁南儿连忙纠正道:“不是命令!我这是询问,询问你们的意见。结婚可是终身大事,怎么能够命令你们呢?包办的婚姻也是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哪里轮得着我来命令了?我是想牵一条红线,当一次媒婆,我看你们两个郎才女貌是十分般配,所以有意撮合,还得看你们两个当事人意下如何。”
江烈嘻嘻笑道:“说白了,就是看你们两个是否互相喜欢,是否有跟对方共度余生、白头偕老的意愿。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结婚的两个人的事,需要你们两个人都有这个意愿,需要你们两个人都对另一个人拥有足够的感情,不然这事就是成不了的。反过来说,只要你们有了这个意愿,那么你们两个人的婚事就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
映梅面露难色道:“公主,奴婢自幼就跟着你,奴婢……奴婢舍不得离开你。奴婢要服侍公主一辈子,奴婢离不开公主!”
江烈摆了摆手道:“瞧你这话说的,你嫁给问天,难道就需要离开你公主吗?你离不开她,问天也离不开她,所以你们两个婚后还是在一起,还是没有离开你们亲爱的公主啊。你们结了婚,照样可以住在这府上,只不过你们两个得住一屋了,不能各住各的了。”
袁南儿点头道:“没错,你们两个结婚不意味着就需要离开我,这两件事并不矛盾。到时候,映梅就可以搬去问天那屋住,问天也可以入赘去映梅那屋住,或者你们两个要另外开一间,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反正府上的空屋子多得是。”
“对对对,只要你们两个点下头,最近看个良辰吉日,我立马就把婚事给你们安排了!”江烈郑重其事道。
问天和映梅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一齐跪倒在地,对着江烈和袁南儿连连磕头。
江烈见状,连忙将其二人扶起:“你干嘛?哎呦,我不是说过了吗,男儿膝下有黄金(袁南儿听到这句,便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膝盖),女儿膝下也有黄金,不要随随便便跟我们下跪,我们受不起的!要想跪,你们拜堂的时候有的是机会。”
映梅感动得泪流满面道:“奴婢只是一个小丫鬟,竟然能让驸马安排婚事,奴……奴婢也没念过书,也没文化,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道谢才是,只好磕头道谢!”
问天感激涕零着连连点头道:“是啊,我也只是一介武夫,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只有磕头才能表达出我的激动心情!不然,我想不出什么别的方式了!”
江烈笑道:“这有啥好谢的,你们也都老大不小了,既然两情相悦,自己做主也未尝不可,也不需要征求我们的意见,只要跟我们说一声就行了。我给你们安排婚事,我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也是我理应做的,咱们可是一家人,说实话,年纪也差不了多少,但是我的孩子们都多大了,而你们名义上还是单身状态,我心有愧疚啊,我必须帮你们安排婚礼!这会儿咱们得先讲究点仪式感,听好了!”
说着,江烈又咳嗽两声,正色道:“问天先生,你愿意娶映梅姑娘为妻吗?”
问天毫不犹豫地应道:“我愿意!”
江烈点了点头,又问道:“映梅姑娘,你愿意嫁给这位问天先生吗?”
映梅抹了抹泪水,坚定不移地点了下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