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点点头。

在莫言走后不久，赵建国就回到办公室；

看着还是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的李越，赵建国忍不住问道：“有个问题我已经想问很久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下？”

李越奇怪的看了眼对方，不在意的说道：“你先说说是什么问题，但是我不保证会回答你！”

“我研究过你的资料，对比了下发现，你以前的性格和现在的性格变化非常大，甚至都可以说是天翻地覆的改变都不为过，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李越看了看赵建国，心中说到：“废话，人都不是同一个，性格自然会不一样。”

他穿越后，直接将原主的记忆吸收，可他只将其当做沉浸式电影，并未影响到李越原本的性格。

当然这些自然是不能告诉赵建国的。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每一个驭鬼者在驾驭厉鬼后，和以前相比都会出现很大的变化，这没什么稀奇的吧？”

对于李越的答案，赵建国直接摇摇头说到：

“虽然成为驭鬼者后，的确会出现性格大变的情形，可多少还能看出原来的痕迹，但是在你的身上却几乎完全看不出。”

李越也没想到赵建国竟然这么敏感，或者说在总部应该还有其他人也发现这点，只是看到李越一直都还算是守序，才直接无视。

赵建国只是心血来潮的一问罢了。

“或许是因为我成为驭鬼者的方式比较特别，所以性格上受到厉鬼的影响比较特殊。”李越还是很随意的说道；

赵建国想了想，说道：“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