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为虔诚地喊道:“神蟾大人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弟子有眼无珠,不知道您老人家在这里。还望您老人家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
“这……”
看到这一幕,我直接惊得说不出话来。情况变化超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什么意思?”
我皱着眉头,“为何一见到神蟾,你们二人就要磕头跪拜。”
阮流星忍着剧痛说:“蛊王在上。我等不敢隐瞒。阮家和武家本是蜀南两个村落。我们族人生活的地方,有大片竹海,还有数不清楚的蛤蟆。从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四眼神蟾是我等绝对不能冲撞的神物。”
他身子犹如筛糠一般发抖,继续说:“您现在能拿出神蟾出来斗虫。足以说明,您能支配神蟾。我等胆子再大,也不敢跟您老人家过意不去。”
我想,他们若知晓听着神蟾的威名。
相比神蟾在他们心目中,就像金蚕蛊在苗人心中的地位。
飕!
神蟾张开嘴巴,喉咙里的箭头飞出去,直接将陶罐击碎,正中那只毒金蛤。
毒金蛤不堪一击,一命呜呼。
武常山脑袋几乎贴在地上,带着哭腔说:“我知道错了。请神蟾不要生气。我……我等一定将功补过。有什么说什么。”
我上前将神蟾抱起来,说:“你就不要生气了。乖乖回去睡觉。”
“跟我说说,你们为何从蜀南来到湘西?”
我居高临下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