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独臂尸笑着说:“少年轻狂不算什么错事。我来替你诊脉。我听你声音,并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一定会有转机。” 他将干净的白布搭在郭骄阳右手脉搏上,瘦削发黑的手指先是一动不动,而后又数次变化,着力点都不一样。 “冬生,像那么一回事吗?”叶双竹小声问。 我点点头,说道:“刚才我还不信他懂得医术。现在从他诊脉的姿势和动作,肯定懂得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