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天翻地覆,因为那样的话,我也不知道,古夏是否还活着。”我擦掉泪水,用一种玩笑的口吻说。
古飞尘看着摇摆的蜡烛,喟然长叹,说:“道家说,一切皆是定数。或许,你们二人本就不会在一起。青春岁月的爱恋,未必能走到最后。我这个侄女,她当年敢一个人跑到湘西寻找我大哥,就注定不会按部就班过普通人的生活。婚嫁生子,养育孩子,相夫教子,与一人厮守一生,她都不愿意过。”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冬生啊,她经历体会太多的死亡,目睹过太多生命猝然结束的不幸之事。你不要怪她啊。事情已经过去,你要朝前看。他日,你们再相逢,一定要笑对彼此,往日之事,尽快放下来。”
我忽然明白过来。那些月光朗照的夜晚,古夏抬头仰望天空,并不是在思念三清山,而是在思索她想要过哪种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