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连外面都轰动了。魏虎怕有朝一日被人把这件事告诉你父亲。不得不舍车保帅,把丫环给杀了。
丫环是被魏虎给杀了,但谁的心里都明白丫环与一个四岁的孩子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做这遭天谴的事呢?当然是魏虎指使的。
我以后经常做恶梦,梦见有人谋杀我们母子。身边都是杀我儿子的杀手,我哪能防得了那么多呢?在将军府就像生活在地狱,度日如年。不行,我必须要离开将军府,远离这些恶魔。
我和你父亲在一起只生活了两年,你父亲征战之后,将军府的财权也落在魏虎的手里。我没有多少钱,以后的日子会很艰难,但是我下定了决心,就是乞讨也要把你养活,绝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魏虎手里。
我下定决心逃走,清明的一天,我借口带着你春游,带着所有的积蓄——一百二十两银子,牵着五岁的你,带着一百二十两银子逃出了城。
我花了十两银子在城外的小镇里买了现在的这匹马和一辆马车,日夜兼程逃到了离将军府六百多里的地方,就是我们住了九年的这个兰草村,建了两简茅棚屋,母子俩安下了身。”
魏杰听明白了,原来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千方百计要杀死他的人就是他这个哥哥,昨夜的那个杀手也是他哥哥派来的杀他的。魏杰佩服母亲的机敏、能干、果断、有见识。
魏杰好奇地问:“难道这九年,我父亲就没有回过家没有,这九年就一直没派人来找过我们母子?”
黄紫琼:“你父亲回过家没有,我不得而知。听说边关战事后来不像你出生那三四年频繁了,这几年虽然还在断断续续的打,但只是零碎的小战争。
你父亲应该回来过,回来后对我们离家出走是什么看法,魏虎是怎么解释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我很清楚魏虎这个人,将军府的老人都说魏府处世为人象他生母,一点也不象你父亲。他可以把我们的事随便编个什么剧情,说给你父亲听,你父亲都不会怀疑的。
我估计你父亲是以为我们死了,要不然以他的权势,要派人寻找我们的话,不可能找不到。”
魏杰:“那魏虎后来找过我们没有,现在又怎么发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