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牛夯:“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妇人:“是你师父说的嘛。”
牛夯觉得很不是味道:“我师父对你比对我还好啊!”
妇人脸一红:“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不愿意我说,以后不说就是。”
牛夯知道这个师父得罪不起,连忙陪罪说:“说句玩笑话,夫人别当真。我去看看就是,你就不用担心了。”
妇人笑道:“那我也跟你去看看。”
夫妇俩同时站起向外面走。
魏杰心头大惊,没想到飞虎宗还有一个这么大的秘密,心里顿时就生出了个好主意。看来这战法又得要改变了。
常言说得好“战场上瞬息万变!”作为指挥打仗的人来说,重要的是根据变化的情况及时调整作战计划,战斗方法,才不会脱离实情需要。
魏杰蹑手蹑脚,隐藏在暗处,尾随牛夯夫妇而行。
大寨屋内挂有灯笼,不必带灯笼照路。走了六七分钟,走到大寨后院,牛夯手指连点,破了一个隐藏阵,现出一座房屋,连窗户都没有,肯定是一间黑屋。
牛夯掏出一颗夜明珠照明,走进了黑屋。黑屋在魏杰眼里与白天没有什么区别,一目了然。
屋子里面什么也没有,是一间空房。屋中间的地面上有一块大铁板,是通往地下室的铁门。
牛夯来的大铁板前,对着铁板又是一阵手舞足蹈。
魏杰看出来了,大铁上还加上了一道防御阵法。
牛夯破了阵法之后,再按下开铁门的机关,大铁门的一侧就徐徐升起来了,再翻向一边。一条石阶通向地下,牛夯带着老婆从铁门口拾阶而下。
魏杰无声无息地尾随而下,过了铁门之后,想了想,又转身把铁门翻下来盖好,加上一道比外面阵法更高一级的隐藏阵。
布设好阵法之后,魏杰完彻底安心!这个牛夯铁定是逃不掉了。
牛夯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人跟着他后面就下来了,而且把铁板盖住,还重新布设了阵法,彻底断了他的退路。
牛夯走到一个老头面前,对老头说:“宋宗主,何苦要受这样的罪!你把知道的那事,告诉他们不就完了。这样生不如死地活着,没意思啊。”
老头的脚手都被镣铐锁着,枯瘦如柴,精神萎靡,头发胡子乱糟糟的,绻缩在一堆发了霉的枯草上。
老头对牛夯的话不理不睬,似乎是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