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恩公真君子也!这样吧,为了飞虎宗弟子,我一定要站出来揭穿冯英的罪恶,将他拉下来,重新整顿飞虎宗。但是,我有个不情之请,就是我目前的力量太弱,请你助我一臂之力,除去社会上这颗毒瘤。”
魏杰满口答应下来:“好!一言为定。”
一老一少当下谈定。
魏杰问宋良:“你与冯鹰的恩怨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宋良沉思了一会,一脸痛楚地说:“都是我的错!说来话长。这个冯鹰本来是我最看重的一个弟子,人特别聪明,修炼天赋特别好,修为上升的极快。
可惜这个人心术不正,常常偷偷摸摸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冯鹰淫邪至极,同门弟子中的女弟子被他害了几个。当时我只是听说,没有证据,只当是别人妒嫉他的才能,诬陷他的。对那些闲言碎语,置若罔闻,全没放在心上。
有一天我发现他鬼鬼祟祟的,形迹可疑,想起人们的评价,心中就起了一丝疑心。便隐在暗处,尾随而去,看个究竟。
结果就看到他翻墙入室,我很为难,是不是也翻墙了?思索再三,还是追进那户人家。可惜我去晚了,这个畜生奸污了一个良家姑娘。事后怕劣行败露,竟将那姑娘杀了。
这是我亲眼所见,方知平时的那些闲言碎语是真有其事,并非空穴来风。
我一怒之下,就取消了他大弟子的资格,并将其逐出宗门。冯鹰知道了我发怒的原因后,就哭哭啼啼地跪在我的面前悔过认罪,保证以后不再重犯,求我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
我一时心软,觉得人才难得,只要他能真心改过,重新做人,也就算了。结果把他留了下来。
谁知这个家伙从此怀恨在心,表面上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暗地里拉帮结派,自成一体。当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成了气候,尾大不掉了。
我看到他拉的那些人都是些不良之辈,就让他带着那一班人离开飞虎宗,自立门派。
谁知这家伙早就有了准备,我说出此话之后。冯鹰假惺惺的流着泪,为我端上一杯茶说:师父要赶我走,我不得不走,临走之前,徒儿尽最后一点心意,为师父端上最后一杯茶。
我不疑有他,觉得好聚好散,以后即不是友,也不需为敌,就喝了他这杯茶。
喝了这杯茶之后,我全身无力,就知道上当了,这个家伙在茶水里做了手脚,给我下了散功剂。
冯鹰见我中招,两手一拍,立即出来他的两个同伙,也就是现在的副宗主山枭,大长老马力,两个家伙把我抓走,废了我的修为,关进了秘密牢房。
事后就对弟子们说:“宗主无故失踪了!久寻不得。”
他的那班死党便说宗里不可一日无主,就拥戴他做了宗主。当时虽然有人反对说:“宗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宜另立新主。须有了明确的结果再商量行事。”
但是,反对的人实力不如他们,被他们以闹分裂为名杀了。
冯鹰杀人立威,起到了杀一儆百的作用,以后就没人再敢反对了。我对冯鹰的做法很不理解,就问他:“我都允许你另立门户了,你为什么还要弑师篡位呢?”
冯鹰讥笑我说:“你不是一直夸自己智慧过人吗,怎么连这些基本常识都看不出来!我另立门户,一是得不到飞虎宗的巨额财产,二是名声臭了,成为天下人的笑柄,还要背上洗涮不掉的恶名。
我这样篡位夺权,名利双收,何乐不为!何况你当初让我难堪,我不折磨你,怎么对得起自己?”
事情就是这样,我也怨不了谁,只怪自己瞎了眼,对弟子只重天赋,忽视了人品,让这个畜生害了很多人。如今遭来了报应,也是自作自受。
原来我是被关在总部的,后来他们怕被人发现,就转到羊角寨的地牢里。
我被关进了土匪窝,这是谁也想不到的。自然谁也就没有怀疑他们的老宗主还在人世,被关在土匪的地牢里。
一晃就是几百年过去了,我没有想到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更没有想到还有恢复修为的一天。”
魏杰也感叹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山枭,马力都死在我的手上,而且死得很惨!”
宋良大惊,以手抚额,无限感慨地说:“天理昭昭,因果报应!”
天将亮了,魏杰对宋良说:“我去处理了羊角寨的土匪,再来看你。我把牛头寨的房屋都转到内世界来了,现在我把你转到牛头寨里,里面卧室,卧具齐全,你洗个澡,选个房间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羊角寨我也会都搬进来的,以后这里的屋房会逐渐多了起来。”
魏杰说完就不见了。宋良感触良多,想到了魏杰的远大抱负,不禁令他心潮起伏,老血沸腾,心想要是跟着这个少年到二重天以外的地方闯荡一番,也不枉为一世仙人。
想到这里,宋良暗自决定:“一旦当上宗主,就将飞虎宗改成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