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这么敏感,我就是问问。毕竟你一个大少爷屈尊来我这里,又是给我种辣椒又是劈柴什么的,怕你觉着委屈了。” 上官瑞泽摇了摇头:“不委屈。” “那你以后就打算一直赖在我家了?” “那我走?” “我不是那意思!”赵景月看着他泪眼婆娑,委屈巴巴的模样,有些不忍。 能吃就吃吧!现在吃的这些伙食费,以后开店了打工抵账! 她不再追问,换了个话题:“以后,怎么称呼你?” 上官瑞泽倒是不在意这些:“都成,只是一个代号罢了。” “尚,泽!上,官,瑞,泽!”赵景月一字一顿地念了两遍名字,“原来是取的首尾两字。” 当时赵年才询问上官瑞泽名字时,嘴跑在脑子前面,“上”字已经出口了,上官这个姓氏太扎眼,容易被人发现他的身份,情急之下他只能取尚为姓,最后一字为名。 “是。” “等他们走后,你跟我去见我爹娘,得告诉他们真相。” 上官瑞泽没有拒绝,迟早是要告诉他们的,不如就借这个机会说了作罢。 “那其他人?” “其他人就看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赵景月的话戛然而止,她瞥见了李氏朝着两人的方向走来。 “说啥呢?刚刚就听着你在这儿嚎。”李氏要来上茅房,路过了两人嘀咕了一嘴,“他们要走了,等会收拾收拾,你阿爷说要去祖坟那儿拜一拜。” “不过年不过节的,拜祖坟干啥?”赵景月视线跟着李氏就走了。 “那老头子说你爹出息了,非得去拜拜,把圣旨拿给祖宗看看。”李氏说完钻进了茅房。 上官瑞泽听这两人的谈话,不自觉地笑了笑:“我看,还是不告诉旁人吧,我怕他们对我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