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什么,“打什么谜语呢?” 孙英不理赵年才,看向上官瑞泽:“那你说啥事?” “叔、婶,我向你们重新介绍一下自己。”上官瑞泽双手有些紧张地抓住了衣摆,“我叫上官瑞泽,当时情急,没有告诉你们真名,是怕……怕你们报官。” “为啥怕我们报官啊?”赵年才问。 “呃……家中祖父就是定国将军。” “啊?”赵年才和孙英同时惊呼出声。 孙英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她赶紧让赵景月倒了杯茶给她,她需要冷静冷静,慢慢消化一下。 “这事儿说来话长,我本想养好伤便走,不连累你们,只是后来抱着侥幸心理,觉得无人认得自己,便一直留了下来。但是你们放心,当今的皇上已经为我祖父平反昭雪,我不再是罪人。”上官瑞泽说最后一句话时,心中委屈与孤寂感又上来了。 和预料中的不同,赵年才和孙英的反应也没有很大。这一家人好像都对他隐瞒身世这事,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反感情绪。 赵年才在一旁感慨孩子可怜,问他家中还有没有其他人了,孙英在另一边叫来了赵景月扶她起来。 “娘,你要干啥?”赵景月搀扶着孙英走到了柜子前。 孙英没回话,掏出了钥匙将柜子的锁打开,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个小木箱。又掏出一把钥匙,将木箱打开。 木箱里面放了一块布,将布掀开, 她将玉佩递给赵景月:“还给他。” 孙英又开始锁柜子,赵景月走回去将玉佩递给上官瑞泽。 上官瑞泽并没有伸手接过去,反而问道:“这是……要赶我走吗?” 当时孙英说的便是,等他要走之日再还他。 赵景月一撇嘴,这人太没有安全感,一直担心被撵走。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可能也会如此,或许更甚。 孙英走上来解释:“不是。这玉佩本就是你的,我代你保管罢了。你身份不一般,这玉佩定也是不凡之物,或许更是你的身份佐证,归还给你。日后你若想着要回去了,我们定是不拦你的。” 玉佩最终还是还给了上官瑞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