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和立夏又在一旁偷换眼神,原来人家叫上官瑞泽,不是尚泽!他姓上官啊!还说什么罪臣之后,那不就是定国将军之后吗? 木莲一脸惊恐地看向赵景月。店中藏着一尊大佛,小掌柜居然都没告诉他们。这每日在店里呼来喝去的,哎呀,完蛋了啊! 戴钦差更是诧异,上官家还有后人,在立恒县就罢了,居然就在赵年才家? 他又看了眼魏风,这人居然一直没发现此事?难不成是刻意隐瞒吗? 魏风一摊手,他没认出来啊!难怪见这小子的第一面他就觉得眼熟,可怎么想也没想起来。 毕竟他见到上官瑞泽的时候还是个小娃,这么几年了,他没认出来很正常吧? 而且皇上刚刚不也没有认出来吗? 昭明帝听到这个名字猛地站起身。 “你说谁?” 昭明帝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覃公公赶紧上前扶住他。 “上!官!瑞!泽!”再次念出自己的名字。 昭明帝借着覃公公的手撑住了身子,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喊道:“你抬起头来!” 上官瑞泽整理了 只是抬眼一瞬间,昭明帝便愣住了。 若说刚刚昭明帝还在猜测是否是有人冒充,但眼下他分明看清了上官瑞泽的脸。 几年不见,样貌虽有些变了,不似他记忆里那般稚嫩,但这模样却越来越像上官瑞泽的爹,上官弘了。 昭明帝小时便是跟着上官敬学武的,算是和上官弘从小一块儿长大,两人亲如兄弟。 顶着这张脸的上官瑞泽,让他瞬时便想起了那被他唤作兄长的上官弘。 亲眼所见,这恐怕是骗不了人的。 昭明帝在覃公公的搀扶下,缓步朝着上官瑞泽走去。 短短几步的距离,昭明帝似是举步维艰,每走近一步就更加确认眼前此人的身份。 昭明帝喉间哽咽,强装振作地看向上官瑞泽,久久无法开口。 上官瑞泽见状,怕昭明帝起了疑心,更是掏出了玉佩,以证自己的身份。 覃公公将玉佩拿过来,昭明帝只是看了一眼便认出了这玉佩。 这本是上官弘随身所带之物,自上官瑞泽出生后,便赠予了他。 “你是……”昭明帝终是喊出那句,“小泽!” 上官瑞泽身体颤抖了一下,全身紧绷,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脏的漏拍。 “快起来!”昭明帝扶着上官瑞泽起身。 昭明帝双手紧握上官瑞泽的双肩,仔细端详了一番:“小泽,你是如何活下来的?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又是怎么……”昭明帝说完这话又看向一旁的众人,“和他们一起来的?” “皇上,此事说来话长……”两年的经历,哪里是三言两句便能说清楚的,上官瑞泽只能简单地讲述当初如何被救的。 “又是赵年才所救?”昭明帝颇有些诧异。 这赵年才倒真是神了,这些事既然都与他有关。 上官瑞泽本想请罪,祈求昭明帝莫要为难这一家人。 昭明帝一摆手:“怎会为难?赵年才是大功臣!你也别再说什么罪臣之后了,定国将军是忠臣,都是被奸人所害的!” 上官瑞泽眼底亮起一道光,全身涌起一股暖流。 “是!” 御书房内,此时氛围一片祥和。 昭明帝刚刚与上官瑞泽聊过之后心情极好,差点将旁边站着的孙英等人忘却了。 赵景月已经悄悄活动过几次腿脚了。 这直挺挺地站在这儿,也不敢乱动,像是在罚站一般,她早就站不住了。 再看旁边的魏风和戴钦差,简直是在站军姿,一点小动作都没有。 两个小的都已经跪坐在地上了。 孙英这会儿也管不了了,只要他们不大声嚎叫就不错了,反正昭明帝刚刚也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指责的话,就这样吧! 昭明帝此刻还在与上官瑞泽交谈。 “皇上,祖父和我爹的尸首……”上官瑞泽的话点到为止。 “先皇念你祖上历代有功,有人替他们收尸,朕登基后已派人将其迁入你上官的祖坟中了。” 上官一族的祖坟在将军府的背后。 “将军府?”上官瑞泽问。 “是,将军府朕也派了人常年打扫,你可直接回去住。” 上官瑞泽听闻后膝盖微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