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怕你白担心一场。”赵景月解释。 孙英咂舌,她是担心啊! 那小子家中已无亲朋,若再出个什么意外…… 她想都不敢想他的家里人在泉下该多难过。 “是担心啊!怎么会不担心呢?”她面色忡忡,又有些坐立难安。 不过,她又想着,既然北境胜仗了,那便离赵年才回来不远了,至少还是先给家里人报个平安再说。 “你给你阿奶送个信。” “好。” 赵景月动笔写字的时候,孙英在旁边提醒:“报喜不报忧,只告诉他们,北境胜仗就好。” 家里人都还不知道上官瑞泽的身份,也不知他随赵年才去了北境。 赵阿爷和李氏可都是很喜欢这小子,若是知道了他身受重伤,定是会伤心难过的。 赵景月放完鸽子后,便总觉心慌,一直静不下心来,在屋里乱转圈。 偏偏两个小的觉得好玩,跟着她一块儿绕。 孙英被这三个绕得头晕,终是忍住开口了:“你们消停点。” 赵景月站定:“娘啊,我心慌。” “为啥?” 她细琢磨了一下,好似又说不出个理由来。 她耸了耸肩:“不知道……” “那要不你再去找明真大师求证一下,然后让他给你开导开导,静个心,我顺便拜个佛。” 赵景月一想也行,总比一直待在家中这么乱走动强,便应道:“成!” 只是当她们去往梵灵寺时,却被告知,明真和妙智已经参完学,起程回去了。 一问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对方回答,就是今日。 赵景月错过了。 孙英便拉着她去拜佛求平安。 既然北境现在已经打了胜仗了,还是希望赵年才快点回来的。 已经小半年了,来往就那么一封信,孙英总是觉得忧心的。 顺便她也替上官瑞泽祈祷了一下。 那小子为人善良,谦逊,偏偏命苦。 说到底还是孙英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犟,非得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归来便好。 宣义伯府内。 今日宣义伯得了消息后,便将秦初柳她爹,府上世子喊来了。 上官瑞泽的情况不妙,宣义伯劝世子暂时打消念头,切不可再表露出什么想法,一切得等到事情尘埃落定后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