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闵家老爷也不是个做小生意的人,打算在城西城东城南各开一间铺子。 赵景月还说先试试水,人家反驳:“开三间铺子已经是试水了,若是能做长久,就从都城延伸,一路往附近的州府开。” 闵家商业布局遍布全国,想去哪儿开就去哪儿开。 这话一说,把赵景月酸得啊! 果然还是她格局小了,眼界没放开。 至于这两方分成嘛,赵景月一直没提,她就想看闵老爷能给多少,少了她再掰扯一下。 闵老爷也是个精明人,赵景月说了不出力也不出钱,就出个方子,他自然不会给太高的点。 “一九,如何?” 赵景月虽说没打算出人,但这方子确实一个铺子的核心,而且她不是只给几个方子,而是打算每个月都给个新的出来。 一九她自是不干的。 她摆头:“三七,我每月给新方子时,我去铺子里教糕点师傅,如何?” 闵老爷一脸为难。 这生意做得起来也就罢,做不起来这方子可就不值钱了。 “最多二八!” 赵景月一拍手:“成交!” 她本意就是打算要个两成的。 事情商量妥了,剩下的便都交给闵老爷去做了,赵景月只需等着到时候开业之前,她被请过去教师傅做糕点就是了。 赵景月这边有了进展,昭明帝那边也有人送来了另外两种药材。 虫草算是这三个中最好找的药材,赵景月将天山雪莲呈上来的当日下午,便有人送虫草到太医院了。 而在昭明帝发布消息的第三日,千年人参才有人送来。 当宣义伯将千年人参呈上来时,昭明帝眯着双眼打量了他老半天。 这老匹夫,家中有千年人参却耽误了三天才送来,怕是舍不得的紧吧? “宣义伯可舍得?” 昭明帝就是说话爱阴阳人。 人家都送来了,再不舍得也不敢收回去了啊! “上官瑞泽乃定国将军遗孤,老臣视他如亲生孙子,自当舍得将这人参献出来。” 昭明帝不着痕迹地轻笑一声。 既是舍得,却能耽误这么久,他都急的三日没睡好了! 不过,人家自然肯拿出来,他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昭明帝也不多耽误了,吩咐覃公公赶紧派人将东西送去了太医院。 宣义伯抬手擦了下额角的汗。 确实是他有私心,这人参他本没打算拿出来的,架不住家中孙女的劝说。 是的,宣义伯能如此慷慨,得益于秦初柳的劝说。 秦初柳倒是和赵景月同一个想法。 人参没了可以再去寻,但人没了就真的没了。 可她这个想法,却遭到了宣义伯的否定:“你说的好听,这是千年人参,我去哪儿再寻一个来?” “祖父,您不是说您将上官瑞泽视为自己的孙子吗?定国将军在世时,我们两家的关系世人皆知,如今他的遗孤有难,您真的愿意见死不救吗?”秦初柳说这话时,她娘秦夫人在旁边胆战心惊的。 这丫头明明来之前说好了的,只是劝说,怎么眼下倒是成了逼迫呢? 宣义伯果真是被她这几句气惨了。 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怒视着秦夫人,抬手颤抖着指向秦夫人:“你看看你带的好闺女!如今竟敢如此跟我说话了!” 气急败坏的宣义伯被老夫人按下去坐着了。 “有事好好说,别气坏了身子。” 旁人都在劝两人坐下好好说,倒是秦初柳不愿意,一直站在原地。 上官瑞泽若是自此不醒了,家中之人或许就会放弃谈论她的婚事了,看似对她来讲是好事。 但这样一来,她的良心便过意不去了。 说到底那不是旁人,而是她喊了十几年的瑞泽哥哥。 “柳儿,我知你是心善,从小大家教导你也是要做个心善的孩子,可那是千年人参,你祖父倾其一生也只得了这么一个。小泽终究是外人,总不能随便哪个人受了伤,需要这千年人参,我们都得拿出去吧?”秦老夫人淡然劝说道。 秦初柳自是知道的。 旁人她或许也不会如此了,那可是上官瑞泽。 屋内众人口口声声说要将自己嫁给他,却连救他一命都不肯,现在还说是外人。 她可是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