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这话不管用,心中腹诽:赵年才不是说女人都受用这一招吗?还说什么他每回都这么道歉的,怎么到自己夫人这里就不管用了呢? “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周夫人怯怯地问。 周长永双臂一展开:“我没有葫芦啊!” 两人说话不在一个频道,却意外的没再吵起来了。 “那你认什么错?”周夫人语气温和了许多。 哪次不是她觉得不妥,最后让下人去将周长永请回来的? 周长永一听,这招好像有点用,看他夫人都没有语气很冲地骂他了。 他又用赵年才教的话来说:“确实是为夫的错,夫人莫怪!” 总之,翻来覆去都是道歉的话。 周夫人心软了。 她刚刚探出手去摸周长永额头时,感受到是冰凉的,今日这人定是又在马场练了一天。 “去休整休整吃饭吧。” 实际上周长永只是在马场坐着歇着,和上官瑞泽喝了一下午的茶,吹了风不假,但是一点没练。 “行,我现在就去换件衣裳。” 周长永猛地开门,门外站着他的大儿子,旁边还站了两排下人候着的。 “你干啥啊?” “没啥!爹,娘,吃饭了!”他儿子说完话撒腿就跑了,边跑还边捂嘴笑。 他什么时候见过自己爹这样说话了? 这一跑这些下人全都散了,只剩一个周夫人的贴身嬷嬷不敢走。 周夫人嚷嚷了一句:“越来越没规矩了!”也就作罢了。